于是妱妹被扣上了私闯宫墙的帽子,安了个废掉手筋的罪名。
她怅然若失地问心腹:“阿冰,如今如怎么样了?”
“回帝女,她自从知晓这件事后,就一直跪在您寝宫前,只为求您饶恕那乐人。”
“她还是这么没出息。”
话虽这么说,身体却很诚实,她来到行刑的地方。看着行刑的宫人即将开始,她大喝一声,“住手!”这些宫人第一次看见帝女如此大声的说话,不免为之一惊。就连帝女身旁的心腹也感到诧异。
而叶宣焰看着已经吓晕过去的妱妹,眼中的嫌弃丝毫不掩。“她竟会看上这般人。”她吩咐着身旁的宫人:“把他扔出宫去,别脏了我的眼,但……不要伤着他了。”扔下这句话片急忙走向寝宫。
看着跪在她寝宫前的妹妹她就来气!自己放在心肝上的宝贝如今却如此糟蹋自己。
她第一次冲阿冰吼道:“为了一个乐人,何以至此!他已经离宫了,别再肖想了。”
他离宫了,下一个就该你离宫了。你们走的最好越远越好,去看她从来就没有看过的景色,去感受她从来没感受过的爱。
外面又下起了雨。
她们一个在宫内,心烦意乱。
一个在宫外,寒雨沁骨。
天地之间,大雨滂沱。
她们之间隔着一层厚厚的宫墙。
心腹在一旁问道:“帝女要不我们把那乐人未受伤的消息告诉她,外面下着雨,她已经跪了多时了。”
“不必,谁还没淋过雨呢?让她淋吧,要是淋清醒了更好。”
过了几日,心腹忧心忡忡的汇报:“帝女,近几日,她一直在模仿您,您看送她出宫的事……”
“过几日再说,她要是想模仿真就随她吧。”
她看着桌上凭空消失的玉玺,她吩咐道:“多给阿冰备几套与我相似的衣服,还有替代品的事情,尽量让她发现。”
“帝女,您这又是何苦?”心腹在一旁劝慰道。
她要报仇便报吧,不然她会恨自己一辈子的。
后来她眼睁睁看着亲妹妹囚禁自己,看着她送自己去人骨峰行祭祀之礼。
可当她看见阿冰在祭祀那天和她穿着相似的衣服。她便让心腹与她谋划的所有计划都不必进行。
她不会杀了自己。
果真后来她看见替代品被扔入神火中,而她被放了出来,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如同未发生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