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栀无语,这人怎么穿越一下,还变得流氓起来了。
可是明明前几天还一口一个“陛下请自重”的。
还没走到床上,隔壁震耳欲聋的哭闹声就传过来。
宁栀突然想到了那个小公主,便问道:“是那个孩子吗?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宴离拢好衣服,“我去哄她,你继续睡觉就行。”
“等一下,把她抱过来吧,我想看看她。”
虽然见面的次数不多,但宁栀总觉得她跟这孩子有缘分似的。
宴离去了隔壁的房间,把孩子抱回来,递给宁栀看。
奇怪的是,一到了他们这里,孩子就不哭了。
脸蛋上挂着泪珠子,嘴上却咯咯地笑。
宁栀也笑着逗她玩儿,又突然想起什么,说道:“这是燕默的孩子?还真可爱。”
空气静默了一瞬,宴离哽了一下,又接着说,“栀栀,这是我们的女儿。”
宁栀瞪大了眼,抱着孩子的手甚至不知道往哪儿放才好,结结巴巴地说,“这是我的孩子?”
宴离点点头,“那天我正在哄着她睡觉,突然感觉眼前一阵雾,再醒来就到了巫国。”
“那她叫什么名字?”宁栀满眼都是柔情。
“她的名字,由你决定。妈和爸都叫她小猴子。”
宁栀想起来
自己刚生产完,说孩子像猴子的事了。如果能穿越到那个时候,她一定会说像什么小桃子,小丸子之类的。
为什么是小猴子!她恨不得自戳双目。
突然,小猴子又抱着她的一根手指啃,还不时地咯咯笑。这场面,简直要融化宁栀的心。
“算了,小猴子就小猴子吧。我女儿是世界上最可爱的猴子。我爱死小宝贝了。”
宁栀怼在她软嫩嫩的小脸蛋上一阵狠嘬。书中世界有人盘珠子,有人盘核桃,唯独她,是盘自己的女儿。
照理说宁栀对小猴子来说是陌生人,但可能是微妙的血缘关系起了作用,孩子非但没有害怕,还跟她格外亲近。
宴离看着她又是亲吻,又是喊宝贝的,有些酸溜溜的,开口道:“栀栀,她已经十多斤了,很重的,还是我抱她吧。”
小猴子:“……”出生不到一个月,我就被亲爹疯狂泼黑水,散播体重焦虑?
宁栀又盘了好一大会儿,才不舍地把孩子交给他。
小猴子到她爹怀里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吐为敬。
哇哇——
宴离的肩头被她吐出的奶打湿,而小猴子非但没有不舒服的样子,还高兴地张牙舞爪。
“哈哈哈哈哈哈——”宁栀快要笑晕过去,她又接过孩子,让宴离去换身
衣服。
“小猴子,你可真大胆。”
孩子撅撅小嘴,仿佛在说,洒洒水了~
终于,小猴子和宁栀都困了。
她把孩子放在床的中间,自己睡在一侧,让宴离睡在另一侧。
可宴离却不同意,把孩子放在墙角,让宁栀睡在中间。
“让我抱抱你。”
熟悉的香味飘进鼻腔,宴离疲惫了这么久的心才终于放下。
其实,他比司檀的占有欲,还要强烈。只是他太擅长伪装了,那些阴暗的想法统统被压到了最深处,以致于栀栀还没有厌恶他。
宁栀将他的手,压在自己的肚子上,笑着说,“可惜现在太困了,要不然我也想好好抱你一下。”
“快睡吧。以后还有机会。”
余生漫漫,他们会一起走下去的。
……
次日,两人难得睡了一个懒觉,直到太阳穿过窗户,照亮了整个屋子,才慢慢醒来。
宁栀醒地早一些,就又发现自己的手脚全都缠在了宴离身上,已经看不出昨晚是怎么睡的了。
她小心翼翼地从他身上收回自己奔放的身姿,却还是吵醒他了。
宴离掐住她的腰肢,把人抱在身上,双臂渐渐收紧,“补给你的。”
宁栀勾唇浅笑,拉着他的一缕发丝,“那我怎么补给你?”
说完,她便低头,吻上他的嘴角,蜻蜓点水一般又收回来。
听见他的喘气声,宁栀又赶快滚到宝宝那边,跟他隔出一个银河系的距离。
“嘿嘿嘿,大早上的,吃点清粥小菜就好了。别那么大火气嘛。”
宴离无奈地哑笑。这哪儿里是什么清粥小菜,分明是点燃烟花的药引线。却又在引线快要燃尽的时刻,生生踩灭火花。
“哎呦!你看,小猴子都醒了!”
宁栀反转过去,才发现女儿早已经醒了,还用跟她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眼睛滴溜溜地盯着他们看,不哭也不闹。
又是被女儿萌化的一天啊!
宁栀抱起孩子,毫不吝啬地给了几个大。大的吻,又细声细气地跟她说话。
宴离仔细一听,却发现这对话的内容居然是:
“宝贝,你洗洗眼,小孩子不能看那些画面的。”
“以后再也不跟你爹亲亲了,不,是不当着你的面亲。”
“以后要学会非礼勿视,这种看电视家长都会用遥控器调走的画面,就别盯着看了。”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