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的私人医生。”
宁栀脸色缓和了一下,主动伸出手,“你好,竺医生。”
她又问道:“你们这是在治疗?”
竺玄直言不讳,“是。”
“他情绪很不稳定吗?”
宁栀的视线落到门口那一摊花瓶的碎片。
“刚刚确实很不稳定。”
宁栀单刀直入,“竺医生,他现在的病情如何?”
她的医术有限,当然还是要了解地越多越好。
她身侧的宴离眸光微动,轻咳了两声,示意竺玄小心说话。
竺玄只当做没看见,大咧咧地就把宴离的脉象说出口,“这家伙的身体亏空,已经是很多年的事了。要是长此以往,总有被耗尽的那一天。”
宁栀的手拉着宴离的手指,越攥越紧。
宴离狠狠瞪他一眼,威胁着竺玄。
“不过,今年的脉象比以前,多了一些不一样的。这种脉象,就像是从一棵被虫蚀的大叔上,又长出来新芽。总算看出一些生机。”
竺玄没说出口的是,他觉得那生机,就是因为宁栀才萌发的。
宁栀听得格外专注,还拿着手机记录下来。
“那竺医生,他的病能好起来吗?”
“我从一位高人那里学来了一剂古方,准备尝试用。不过……心病还需心药医。”
竺玄留下这句话,就带着自己的药箱走了。
屋内只剩下宴离和宁栀两人。
两人沉默无言,房间里似乎能听见彼此的心跳声。
良久,宁栀站起来,拉开窗帘。
黄昏时,日光落入海岸,霞光照进房间。
“总是关上帘子,怎么能看见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