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裴瑾言消失不见,他才从嘴里蹦出一句:“你这个疯女人!疯女人!疯女人!!”
气归气,等他在水里泡久了,忽而就笑了。
他说:“我怎么没有在都城里见到这
种英姿飒爽的女人?”
可不?
他所见到的女人,都一个个卯足了劲想爬他的床,成为他的人。
目的无怪乎是为了他口袋里的铜板,亦或是想成为梁家少奶奶。
深谙门第观念的梁家人,又怎么可能轻易的让那些人进入梁家?
裴瑾言往回走的时候,心中还在想,但愿刚才的行为没有被那个疯子看见。
真要看见了,不仅阮玲燕会有麻烦,连她自己都会有麻烦。
这么一想,裴瑾言脑海里忽然就迸出一个想法——
如何让他闭嘴?
裴瑾言回公司的时候,林娜刚好从里面出来。
见到裴瑾言的那一刹,她立即上前对裴瑾言说道:“言姐,你来的正好,出大事了。”
望着林娜神神秘秘的样子,裴瑾言问:“什么大事?”
林娜低声说:“我得到消息,柳舒服以非法强占土地的罪名被法院提起公诉。”
裴瑾言早就料到会有这个结果。
她对林娜说:“这是大事?”
林娜点头,说:“你知道吗?朴素竟然发动那些曾经被柳舒服欺负过的人,联名向法院递交请愿书,希望法院能重判柳舒服。”
说完,林娜得意的冲裴瑾言一笑,“言姐,柳舒服这回插翅难逃,你说这算不算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