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的对手,那是种庆幸。若不是身负血海深仇,她或是情愿同大公子这名冠京师的才子谈古论今,比试高下,只是如今,如此无奈。
若是卓柯所言句句属实,那卓梓岂不是空有满腹才华,却优柔寡断,被个女人牵扯住鼻子戏耍,到头来落得身败名裂,无处藏身。但当她的眸光同卓梓那不屈的眼神相遇时,她却深深地被擒获,那愤怒的目光,无奈而凄凉,倔强中满是坚韧。事由她而起,虽她不知该听信谁的话语,但她从那倔强的目光和不屈的神情中,认定大公子是含冤莫辩的。只是大公子那日去地牢替她救寿奴?她百思不得其解。
缃绮来到床边,将那药碗放去一旁,只去搅那碗中的药道:“家门罹难那日,缃绮也曾想追随祖母和母亲、嫂嫂而去,一了百了,图得个清静干净,再不必为这俗尘凡事纠缠。只是,我觉得不值。爹爹没有作恶,凭什么我们无辜惨死?母亲挥刀砍向我们几个女儿,想我们随她殉节去地下见爹爹。我握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