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
“天海市李家少爷对咱汶汶心仪已久,过几天,就该来正式订婚了,这个节骨眼上,这青龙山的小子突然出现,当真坏事。”
王永彬摇头。
刘凤怔住。
王永彬转而说道:“子平这次做的有点过了。但误打误撞把姓陈那小子抓住,也算立了点功劳,你把他叫回来,关一阵子紧闭。”
刘凤点头,随即离去。
待她离去,王永彬点燃一根烟,望着门外的夜空,自言自语起来。
“海云市的市场,很重要。但七号监狱的钥匙更重要!”
说到这,他摇摇头,苦笑起来。
“还是等子平回来后,好好问一下吧。七号监狱的钥匙,绝对不能重见天日!”
“那个人,也绝对不能走出七号监狱!”
宅院走廊。
满脸不甘心的王湘汶被几个保镖护送着回到房间。
刚坐在软乎乎的床榻上,就心中一惊,朝旁边的窗帘望去。
只见窗帘被掀开,里面藏着一个女人。
她刚准备惊呼出声,待看清楚那女人的模样,立即捂上了嘴巴。
“小,小琴姐?你怎么在这里?还,还搞成了这个样子!”她慌忙走过去,悄声问道。
右边小腹中了一刀的程琴,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但却又一如既往的淡然。
她摇头,指了指小腹上的伤口。
王湘汶心领神会,连忙在房间寻找医疗用品,但奈何这大姑娘的闺房哪里会有那种专业东西?
“额,我这里只有几个创可贴
。”
程琴挑眉看了看那几个卡通创可贴,摇头示意不用了。
“你怎么在这里?”
“我受伤逃走,找到高架上找到车祸现场,但却没找到你们,又到鲁班酒店了一圈,也没找到你们,想着那个面具男既然是你哥哥,那么,你们很可能在王家,所以潜伏进来看看。”
“他果然是王子平!”
“恩。”
顿了顿,程琴说道:“他的武功极高,我没有武器,不是他的对手。小阳失踪,我找不到。我和小阳在江南,也不认识人。所以,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王湘汶蹙眉苦思起来。
这可就糟了。
我爸妈肯定不同意我出去。
而就算我出去了……好像也帮不上忙。
停顿片刻,她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站起身,来到衣柜旁边。
打开衣柜,从里面一个小巧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东西。
“小琴姐,我想到一个人,你带着这个东西去找他,兴许他能帮上忙。”
程琴看向那个东西,顿时表情古怪起来。
那是半块木牌。
端口处,光滑平整。
上面刻着一个‘令’字。
注意到程琴的脸色,王湘汶蹙眉问道:“咋了?”
程琴罕见的苦笑起来。
“没事……只是想到,如果小阳这会儿在的话,看到这东西,估计要骂娘了。”
地牢内。
陈阳被困在木桩上,别提这会儿有多难受!
草!
幸亏那老瘪三没把挎包带走。
陈阳张开嘴,发出一
道道轻微的哨声。
这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缓缓回荡。
不消片刻,桌子上摆放的那些瓶瓶罐罐,其中一个的瓶塞,似乎在颤抖,而后砰的一声,瓶塞自动打开了。
一只只好似蚂蚁般的虫子,从瓶口爬出。
这些虫子约莫有上百个,体积很小。
不一会儿,虫子爬到陈阳的脚下,化成一道黑色的‘线’,爬到了他的手腕间。
这些虫子拥有锋利的牙齿,十几秒钟的时间,就把陈阳手腕的尼龙绳啃断……
地牢门外。
心事重重的李文正拾步阶而上,来到走廊,来至一扇传出优美歌声的房间门前。
推开门,引入眼帘的是几个衣着清凉的女子在翩翩起舞。
而那优美歌声,就是从真皮沙发上的某个女子嘴里传出。
女子坐在王子平的腿上。
只见这位相貌俊美的男人怀抱美人儿,满脸微笑。
李文正走过去,坐下,把拷问的过程说出。
“哦,那刻着‘神尊’的令牌,我好像在我妹妹那里,见过另外半块。”
王子平双手使劲儿,怀中女子声调颤抖了一下,破音,他眉头一皱,就直接把女子推到地面上,嫌弃至极。
李文正知道这表面和气实则腹黑至极的公子哥秉性,就挥挥手,把那几位美人儿都遣散了。
“你妹妹有另一块?这就奇怪了,难道说,这个陈阳和你妹妹早就认识了?”
王子平哈哈大笑。
“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我想起来两件事,我
那乖妹妹在十一岁时,曾和我那该死不死的老爹去过一趟青龙山,那天,她失踪了三个小时的时间。还有一件,是大概二十年前我老爹病重,差点嗝屁,是青龙山的陈永仁出手给他医治续命,他才能活到今天。”
李文正眼睛微眯,觉得这件事越来越蹊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