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碎,我还没用刑,你叫什么!”
“别,千万别用刑,我啥都交代。”
“那好,你说吧。”
“我叫陈阳,二十一岁,刚你说我是青龙山来的小杂碎,那应该知道我的师父吧?他叫陈永仁,如果不知道也不要紧,他大大的有钱,你不是死了儿子吗?虽然不是我杀的,但你现在可以给他打电话要赔偿,就说抓到他徒弟陈阳了,要个几百几千万,甚至上亿,都不成问题。”
“为什么杀我儿子?”
陈阳摇头苦笑,“你这人可真轴儿,我刚说了,我真没杀你儿子。”
“你没杀,那是谁杀的?”
“王子平。”
“放屁!”
陈阳无奈道:“你看,我说了你又不信。你还是直接打电话给我师傅要钱吧,固定电话……”
陈阳说出一串号码。
李文正皱眉想了想,也不知相信了没有,走到一旁的木桌旁,从上面拎起一个帆布挎包。
“这里面都是什么东西?”
“都是一些小玩意。”
李文正把挎包翻转,倒出五六个瓶瓶罐罐。
他伸手扒拉了几下。随即从堆里拿出一本书,问:“这是什么?”
“上面有字。”
“我问,你答。”
李文正眯眼,抬起手中的铁棍。
陈阳连忙说道:“神农经,记载青龙山的秘传医术,拿出去卖,至少能卖上百万,碰见识货的可能还是无价之宝。给你了,放我走,如何?”
李文正放下神农经,拿
起一把钥匙。
陈阳顿时沉默。
“这个呢?”
陈阳苦笑,“一把破钥匙而已。”
李文正点头,又拿起了一块,额,半块令牌。
“神尊……什么意思?”
陈阳道:“顾名思义,神尊令牌。”
顿了顿,他说道:“书,你可以拿走,但这两件东西,你最好不要碰。”
李文正向前一步,把手中铁棍顶端已经不再通红的铁饼,轻轻放在陈阳的肩膀上。
滋滋滋,肉被烤糊的味道,顿时传来,连带着一股剧痛感让陈阳浑身生汗,惨叫出声。
“为什么不能碰?”他问道。
陈阳牙齿都快咬碎了,颤抖道:“因为……因为,你碰了,会死。”
李文正顿时心寒。
只见陈阳抬头,眼神冰冷,一字一顿道:“它们,真的会要你狗命。”
李文正后退半步。
空气彷如要让人窒息。
停顿片刻,李文正皱眉片刻,竟是把铁棍随手扔掉,把钥匙拿在手中,至于那半块木牌和那本在陈阳口中有可能价值连城的神农经,则是被他扔在桌子上置之不理,转身离开。
“等等,那两个女人呢?”陈阳问道。
李文正没有回答,推门离去。
陈阳心中焦急,望着桌子上的令牌,目光陷入沉思。
此时,王家的宅子内。
王湘汶惊醒!
车祸伤到右臂骨折的女子连忙起身,发现自己身处家宅的客厅内,就躺在一张担架上。
客厅的正堂位置摆放两
张正宗檀木椅,上面坐着一男一女,正是她的父母,王永彬,刘凤。
王永彬叹息道:“汶汶,你这次做得有些过了。”
刘凤点头附和,“幸亏鲁班酒店的老板派人把你送回来,不然,你现在应该已经死在了高架桥上。”
顿时明白怎么回事的王湘汶挣扎起身,发现右臂被包扎,行动不便。
“他李文正本就没安什么好心,妈,你还给他说好话?还有,那个小陈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不怒而威的王老爷子斥责道:“那个小陈杀了李文正的儿子,杀人偿命,他的死活与你无关,这件事,以后你别管了。”
“我不管?”
王湘汶一字一顿道:“你要我怎能不管?”
语气愤怒,咬牙切齿。
王永彬愣住。
刘凤皱眉,“你知道他是谁了?”
王湘汶摇头,“我只知道他是小陈!他因为救我,卷入了这场麻烦。现在又因为帮我,弄了个生死不知。爸,妈,你们常教育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所以,我绝不能见死不救。”
刘凤还未说话,却见王永彬突然怒拍椅子扶手,喝道:“放肆!为了一个外人,你竟敢顶撞你的父母?”
王湘汶被吓到。
这时候,刘凤叹了口气,走过来,小声在王湘汶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场面寂静。
突然间,王湘汶的嗓音提高几分,显得尖锐。
“什么?妈,你说他就是我那个未婚夫?”
……
早年间,王永彬突然重病,遍访名医,苦求无果。
就在他闭目等死时,突然听说青龙山有一位神医,名叫陈永仁,就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拖儿带女爬上了青龙山头。
令人惊喜的是,那陈永仁当真妙手回春,把困扰他多年的病魔祛除干净。
客厅内。
王永彬叹了口气。
“当年我许诺千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