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像是杀红了眼。”
“所以他们就顺理成章地相信了魏明知的栽赃?”
龚高畅沉默了一息,随后才说:“一切证据都指向了子桑琸,而魏明知煽动群众向子桑琸讨伐,此事越传越大,他们就算想查,那些百姓也不会给他们太多的时间。”
“他们如此草率?”夏纪言有些愤懑不平,“子桑琸也甘愿就这么死了吗?”
“他不甘愿又能如何,摆雾峰里的长老威胁他,他非死不可。”龚高畅语气也有了几分的波澜。
夏纪言抬起头问道:“那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
“子桑琸当年最亲近的师兄是我的朋友,他退出摆雾峰后告诉我的。那时候根本没有人能够撼动群众们的呼声,子桑琸也就如此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