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声笙被捏得脸颊酸胀,恨不得给李谨微再咬上一口,可惜绝对力量面前,她只能嘴炮:“要你管,我年年十八!”
“我看不像。”
李谨微松开对方,伸出一根指头来回晃:“你身份证上是二十四,但你的智商只有四。”
“?”王声笙呵呵:“啊对对对,你智商不低,反正被骗钱骗感情的人又不是我。”
“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论。”李谨微反驳。
王声笙再反驳:“所以钱拿回来了吗?”
提起这个,李谨微的神经反射性跳了跳。
事情后来全权交给罗苏可掌管追踪了,她这个青梅家里有点背景,父母是在职警员,亲戚还有做律师的,按理,处置类似的案件挺好切入。
关键在于,冯思语以前日常刷李谨微的卡,加上有一层关键的情侣关系,所以对方那边一直咬死这笔钱为李谨微“赠予”,尽管李谨微无数次否认,但银行流水确实有来来回回的转账与消费记录。
加上罗苏可家里有其它公务要忙,重心不能全压这事上,审理也好开庭也好一来二去耽误到了今年。
“其实你们当即就该报警。”王声笙走去泡了杯燕麦牛奶,小口小口捧着喝,唇边叠了层厚白也未发现:“七十万不是一笔小数目,她犯法了,这是经济罪,最低五年最高十年。”
话题朝向明明很正统也很严肃,李谨微反而走起神,只想替她舔舐掉这圈奶渍。
没错,她看似风光霁月正襟危坐在此,其实满脑子蒙着难以言表的情/色画面。
冯思语的献身带着利益,所以她俩做那事的次数屈指可数,算起来还没王声笙跟她斗嘴的次数多。
李·禁欲·谨·猛1·微心里有苦说不出,只能化欲望为力量,伸手便抽出两张纸巾,力气不轻地抹掉了王声笙嘴上那圈诱而不自知的痕迹。
“疼疼疼疼……轻点!”女生龇牙咧嘴,重重放下杯子,怒道:“你是断掌吗?力气这么大!”
说着去翻看李谨微乱动的手,边看边神神叨叨念着:“哇哦,你的事业线好深……”
她说话时候有微微颤抖的气息拂出来,不偏不倚正中李谨微掌心,于是躁动席卷而上,从搔痒的地方像蚂蚁啃咬般遍布全身。
真……是……要……了……命……了!
李谨微猛得握拳缩回来:“干活去!”
“又没有人按铃!”王声笙觉得她莫名其妙。
李谨微冷脸:“上夜班要搞卫生的,你以为坐这儿就可以了?趁现在人少还不赶紧?”
“才两点半,急什么啊?”
“数到三不去扣你全勤。”
“有病……”
王声笙不情不愿地到杂物间翻出扫把,从洗手间开始扫,扫得缺斤少两,瓜子皮遗漏一地。
正巧遇到莫城刚放完水,路过瞄了她好几眼,确定是本人后,张口调侃道:“哟,上等人搞卫生呢?”
王声笙恼火的很,回怼道:“关你屁事。”
莫城瞧着她说:“我要是微姐就立即开除你。”
“你是她吗?花点钱真当自己皇帝了?有本事充个几万呗!让开我要扫地了!”
噼里啪啦嘴皮子了得,莫城逆反心直线上升,双脚一跨,原地不动了:“就不!瞧瞧你,啥也不会,地都扫不好,微姐为啥非得收留你?她给你开多少工资?有兔子高不?兔子可有四千呢,我觉得你最多一千,不能再多,再多亏了……”
什么?!王声笙一滞,没功夫管后面的损话,不可置信地抬头:“兔子才四千?那keen呢?”
“kenn?”莫城睁大死鱼眼,挠了挠头,迷茫地说:“keen他们有工资吗?我怎么不知道……”
“……”无语凝噎至极。
莫城还想继续怼,王声笙懒搭理他,扫把一扔,转身跑柜台去“兴师问罪”。
“李谨微!”
李老板还没从刚才的冲劲里缓过来,猝不及防就被王声笙扑了个正着。
柔软的胸脯压着她手臂,抱得紧紧的:“我问你,你是不是给我开高工资了?”
李谨微没舍得挪开,努力维持表面上的风平浪静:“什么开高工资,本来就是六千。”
“鬼!”王声笙用力揪她:“那你说兔子多少?”
“……四千……不到?”
“凭啥给我开这么高?”
“没什么,你比她干得多。”
王声笙:“离谱不你?兔子跟你五年,就给人家四千,你给我开六千,那为啥中途把我赶走?”
李谨微脸色不变:“赶你走是因为你说错话,这事到现在你还没搞明白是非对错?”
倒是明白……不对!
“所以凭啥给我开六千!!”
李谨微低头,歪头,鼻尖几乎快怼到对方额上:“笙笙大小姐,你有没有病?给你开六千还不乐意?”
王声笙一下松了手。
肩上承重量变轻,李谨微意犹未尽地摸了摸手臂,说:“兔子家里重男轻女,她自己又是个软性子,给多少都会被要回去扶持她那个不中用的弟弟,她的工资部分转卡,另外的年终给现金。”
原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