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福一伙尾随齐林们来到山脚,藏好车子,来到齐林们停车的地方准备上山。走在前面的钱家福看看齐林们的车子,转过身去对疤三说:“你放的那个跟踪器能当窃听器用吗?”“能呀,老大。”疤三回答。“拆了带着走吧。”钱家福向疤三挥挥手道。“为什么?”疤三不解地问。“不用跟踪车子了,拆了说不定其他地方能用上。”钱家福边说边走。“哦,好的,老大。”疤三钻到车子下面,拆了跟踪器,放在随身的包里,起身追上同伙。一伙人在离水潭四五十米左右的一片树林里停下,不敢再靠近了。因为再向前走就没有高大的植物遮掩。这片高大浓密的蒙古栎树林,遮住了钱家福们观察齐林动向的视线。“爬到树上去。”胖子李对他雇来的两个帮手说。一个帮手接过胖子李手中望远镜挎在身上,抱着树爬上没几米高,突然一声尖叫,从树上摔了下来。下面的另一个帮手赶忙接住了他。“蛇,蛇。”帮手惊恐地指着树上的树枝说。一伙人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条粗大的灰褐色腹蛇缠绕在树枝上,头向下吐着信子。看着树上凶狠的蛇,钱家福一伙惊惶失措,疤三们四下观看,生怕再钻出蛇来。两个帮手任由胖子李怎么催促恐吓,再不敢上树。钱家福从身上的包里取出一个瓶子,从里面撒了些粉末在身上,取下帮手身上的望远镜挎在身上,二话不说蹭蹭地爬上了树。树下一伙人为他捏了一把汗。“老大,小心呀。”疤三关切地喊道。那条腹蛇看到钱家福爬上来,不但没有扑上来,反而迅速地爬走了。树下的人啧啧称奇,两个帮手更是抬头看着树上的钱家福,口里喊着“神了!”钱家福爬到树上适合的位置,骑在树枝上,取下望远镜,仔细观察着齐林们的动向。因为离得较近,树下一伙人不敢大声打听钱家福观察的情况,仰头小声在树下询问。不知道钱家福是听不到还是不想回答,只顾自己观察,不理会树下一伙人。时间久了,树下一伙人只好坐下来,耐心等待钱家福的消息。良久,钱家福从树下梭了下来。疤三赶忙上来扶住了他。“怎么样?”胖子李着急地问。他在树下已经等得不耐烦了。“他们收了航拍器,准备下山了。”钱家福接过疤三递过来的矿泉水,边喝边回答胖子李。“那我们怎么办?”胖子李一听齐林们要下山了,知道她们也没找到埋藏地点,有点沉不住气地问。“等到她们走了,我们再过去看看。她们的航拍器总在那个崖壁上转悠。”钱家福放下矿泉水瓶,抹了抹嘴,回复胖子李。胖子李听了钱家福的话,转向身边的刘一铲,猛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刘一铲,这回看你的了。”“老板,我尽力。”刘一铲瘦小的个头,让胖子李重重一拍,身子免不了一下挫。“她们会发现我们的车吗?”疤三突然警觉地说。“赶快下去盯着。”钱家福也反应过来了,转身与疤三、助手一起下了山,往停车的位置奔去。三人到了停车地点,开了车门,坐到车里,仔细盯着齐林们可能出现的方向。不一会,齐林一行来到车旁,放好东西,开车走了。钱家福看着远去的车子,吐了口气。疤三笑着说:“四个老人,眼神不好,没发现我们。”钱家福也得意地说:“干事,还得靠我们这些年青人。”“老大,你往身上撒的东西是什么?那蛇居然吓得跑了。”疤三好奇地问。“本门用来驱赶毒蛇猛兽的药。”钱家福洋洋得意地说。“那药真厉害。”跟在后面的助手夸奖道。“那当然。本门本来就是长白山深山老林里修炼出来的,对付狼虫虎豹肯定有一手。”钱家福自豪地说。
钱家福一伙来到水潭边,仰头望着高大的山崖和跌水。“老大,这也太高了,蒙古人再有能耐,不可能飞上去把宝藏藏在里面吧?”疤三看着涌出绢绢泉水的那个小洞说。胖子李曾经来过,当初也不信那个小洞是藏宝之地。“老大,他们会不会也找错了地方?”胖子李狐疑地问一旁的钱家福。钱家福盯着跌水不吱声。刘一铲在水潭四周转悠,认真地查看着。“发现什么没有?”胖子李大声问不远处的刘一铲。“老板,暂时没有。”胖子李皱着眉头,欲言又止。他本来想骂刘一铲几句,但一想这不是挖坟掘墓,没有风水给刘一铲承舆,他的那套堪舆术在这里用不上。眼望天色已晚,钱家福对胖子李说:“走吧,回去听听她们的动静再说。我估计她们明天还要来的。”一行正要下山,钱家福又站住了,看到钱家福站住,一行人跟着站住了,不解地看着钱家福。“疤三,把那个跟踪器拿来,放在这里藏好,不要让他们看见了。”钱家福吩咐疤三。“好的,老大。”疤三知道了钱家福的意图,感觉老大真是聪明极了。连忙过来藏好跟踪器。其他人看着疤三的动作,也感觉这老大脑子真是好使。
李刚们的车子在半道的远处,看着齐林们的车子驶向城里。纳峻说:“老李,我们也走了?”“再等等,等那伙人走了我们再走。”“他们不会在山上过夜吧?”驾驶位置上的翁方吃不准地说。“应该不会,估计齐林们走了,他们在接着齐林们继续找吧。”李刚肯定地说。正当天色已晚,李刚一行人在车子里等得不耐烦时,暮色中出现了钱家福们的车辆.”他们也没找到位置,估计明天就是关键了.我们走吧.”李刚吩咐道.
齐林一行匆匆吃过饭,洗漱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