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家福出于怕对方发现的缘故,不想与齐林们共一个宾馆。然而胖子李却认为西林县宾馆旁边没有旅店,如果住远了不好观察齐林们的动向。钱家福想想也就随了胖子李。登记房间时,刘一铲给钱家福和胖子李登记了单间,然而钱家福执意要和疤三登记在一起,说是晚上有事好商量。
疤三与钱家福两人躺在各自的床上,头枕在双手上面。“疤三,明天去莲花山,车子可能不能跟得太紧,但也不能离得太远。如果离得太近,他们会发现我们跟踪他们,离远了,就怕上了山后跟丢了。”“老大,胖子李去过那个地方,他应知道东西大概在什么地方的,我们让他带路就行了。”疤三心宽地说。“唔,胖子李吃这碗饭多年了,他是应该知道大概的位置。”钱家福也同意疤三的说法。“睡吧,明天肯定是要两头黑了,老大。”疤三开了一天的车,感觉很疲倦,翻身睡了。然而钱家福有心事,一下子睡不着。“范宝德认出我来了吗?我看他那眼神似乎是认出我来了。”那天晚上与范宝德几乎是面对面的相遇,让钱家福有点担心。“这世间像一样的人多去了,何况我穿了女装,小心点就是了。”一阵睡意袭来,钱家福翻个身睡去了。
习武之人都不睡懒觉。大清早,疤三就醒了,他看了看对面床上的钱家福已经不见了。“老大比我年轻,居然也不恋床,习惯真好。”他心里夸奖着钱家福,伸了个懒腰,翻身起来,拖着拖鞋往洗手间走去。刚到洗手间门口,紧闭着的洗手间门突然打开,刘一铲走了出来,差点与疤三撞个满怀。“刘一铲!”疤三惊叫一声愣住了。“你叫那么大声干什么,不怕人家听见。”听到钱家福的声音,疤三赶紧揉了揉眼睛。“老大,我以为我梦游了呢!”当看到对面的人是钱家福时,疤三心里升起了十二万分的佩服,竖起拇指夸奖道。“我们与那四人住一个宾馆,我担心和他们撞上上,让他们认出我来就麻烦了。”钱家福拍了疤三宽厚的肩头,笑着说。“老大,你这易容术太高明了。”疤三边夸奖边绕过钱家福,走进洗手间,关上门。“奶奶个熊,老大,你这易容技术也太牛逼了,除了个头比真人高点,乍乍一看还分不出真假来。”早餐桌上,胖子李对扮成刘一铲的钱家福的化装术赞叹不已。刘一铲也惊叹老大钱家福的易容术,就是有点想不通为什么要扮成自己。“老大,怎么要扮成我的模样呀?”刘一铲忍不住了,开口问道。“白痴,他的身材与你差不多,他不扮你扮我呀!”胖子李边笑边骂道。“李老板,今天走的路一马平川,我们尾随他们不方便呀。”钱家福说出了自己的担心。“没事,我知道大概的位置,我们等到他们上了山,差不多再摸上去。那东西应该就在山顶上。”胖子李大不以为然地回复钱家福。“老板,你那么肯定,怎么不自个摸了那些金?”刘一铲不解地问。“哎,没那本事呀,800多年都没人找得到的东西,老天爷怎么会让我一个人独吞呢。”胖子李说到这里,转过身看着钱家福说:“老天爷要让我和老大共享呢。”钱家福看着胖子李透着诚意的脸色,也双手抱拳,谦虚地说:“老天爷要我们兄弟几个聚在一起发财幸会,幸会呀。”
餐厅的角落里,李刚一行人边吃早餐,边盯着钱家福一伙。“老李,一会出去,都是草原,我们跟着他们会被发现的。”纳峻担心地说。“不足一百公里的路,让他们多走远点,我们随时准备与齐林们联系就行。”李刚自信地说。“要不要给齐林们打个招呼?”配合李刚们的如春欧文翁方说。“不用,告诉他们,他们就不自然了。而且我看他们今天不会就发现宝藏的,关键是明天了。”李刚肯定地说。“明天,我们得加强警力才行。”翁方担心地说。“对方有七个人,而且都是些亡命之徒,我们真得小心点。”李刚也赞同翁方的话。“老李,那个男扮女装的钱家福不见了。”纳峻看着胖子李一伙,突然发现没了钱家福。李刚听到纳峻的话,也赶忙仔细看着那伙人。“人数没少,女人不见了,但多了个与刘一铲很相似的人。从身形上看,应是钱家福。”李刚看到了改装的钱家福,松了一口气。“我靠,这小子的化妆术还真有两下子。”翁方佩服地骂道。
车上,杨文的手机突然响了。杨文一看,是李刚警官打来的。“李警官你好。”“杨老师,给你们车上装跟踪器的那伙人尾随你们上山了,在你们没有发现埋藏地时,他们应不会对你们做什么的。你们就当没他们,自己怎么做就怎么做。一当有什么问题,立刻拨打我的电话。”李刚电话里吩咐道。“好的,谢谢李警官。”
到了山脚,杨文停好车,一行人背着航拍器和登山用的绳索等工具吃力地爬上山,向山顶走去。“快到夏天了,蛇应该都醒了,大家当心。”走在最前面的林平不停地用棍子敲打着旁边的草丛和树木,提醒大家。终于,大家来到了高崖下的水潭边。休息片刻,范宝德组装好航拍器放飞,大家紧张地盯着电脑,看着航拍器传回的画面。“看!真像一个人脸,怪不得叫人面子山。”齐林指着航拍器传回的莲花山俯视图惊叹道。“老范,贴近高崖点。”齐林指着高崖吩咐道。范宝德把航拍器控制到了高崖边,齐林紧盯着高崖上面的洞口。“再靠近那个出水口点。”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