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文开车带着齐林上了去省城的公路。“老范,你和林平听到我们的消息再上来与我们汇合,我们先去南疆找李萍,让她带我们去找那个文史专家。”齐林电话里安排道。“好的,我们等你们的回话。一路顺风。”范宝德在电话里说道。“你给李萍打个电话吧,告诉她我们要去她那里。”齐林对丈夫说道。“你打吧,我开车呢。要不,你来开?”杨文话语中有点为难妻子的味道。“你明明知道我这驾驶证是拿来做摆设的。”齐林白了丈夫一眼。“要不我停在服务区再打?”杨文看着无奈的妻子,得意地说。“得,你厉害,我打。”齐林笑着对丈夫说。她不想打电话给李萍,主要是碍于李萍和她之间微妙的关系,如果杨文打,李萍能放得开说,她打,李萍就会拘束得多。“谁?”“我,齐林。”“哦,齐姐呀,有事吗?”李萍电话里拘束地问。“我和杨文今晚来你那里,商量见普田教授的事。”“你们现在在哪里?”“我们在来南疆的路上,估计下午一二点到你那里。”“我今天在剧院排节目,没什么事。我们来南当人家饭馆见吧,晚上我请客。”“别别别,我们请你。”“好呀,你们俩结婚还没请我呢。下午见面聊,拜拜。”李萍挂断了电话,心里平添了一份迷团:“她们要找普田教授做什么?而且还要我帮她们买越野车,难道真的是要去找什么宝贝?还是要去找什么矿藏?不行,既然来找我,我就得问个水落石出,不然休想让我引见普田教授。”车上,齐林眼睛看着前方,忧虑地说:“王忠他们能尽快破案吗?”“可能性不大吧?你想想,我们住的地方离公路和金湖那么近,小区监控那么少,这小偷出来,要么上了车,要么混进环湖的人群,很难发现。而且王忠说,这小偷反侦察意识特别强。”高速路上车有点多,杨文眼睛盯着前面的车,忧心忡忡地说。“我们得赶紧请上普田教授上路,在窃贼没有破解密码之前找到宝藏。”齐林有点着急地说。“你冷静冷静,好好想想怎么对普田教授说。”杨文边说边超了辆车。“好。哎,你开慢点。”看着丈夫的车速,齐林担心地说。“那李萍我们怎么对她说?她那个机灵精,肯定会怀疑的。”杨文问。“照实说吧。金牌都丢了,再保密就没有必要了。李萍知道了,更会尽力帮助我们的。”齐林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杨文加了一脚油门,车子飞速地向南疆城驶来。
齐林夫妇到了南当人家,找了间包间,坐在桌子边喝着茶。“这回没推的了,你打电话告诉李萍我们到了。”齐林喝了口茶,笑着对丈夫说。“好嘛,我到外面去打。”杨文尴尬地笑笑。“随你的便,打完电话回来老实交待就行。”齐林端起茶杯举了举,笑着说。“那是肯定的。”杨文边说边走出了包间。“李萍,我们到了。”“哦,怎么是你打?齐林不打了?”李萍笑着问。“她怕你呢。”杨文说。“去,她会怕我?难道是她抢了我的人,心虚?”李萍笑着说。“可能吧,不然怎么她不打要叫我打?”杨文有意逗李萍道。“她是想让我给你多说点悄悄话呢,大憨包。”李萍骂完,哈哈地笑了起来。“不废话了,你赶紧来吧,商量好了,就赶紧找普田教授。”杨文不想再废话,赶紧切入正题。“什么事那么急?”李萍不解地问。“电话里不好说,你赶紧来。”杨文催促道。李萍一进包厢,齐林夫妇笑着站了起来,向李萍招手。“给两位道喜了。”李萍拱了拱双手。脸上虽然堆着笑,心里却有一丝说不出的酸楚。“说吧,找普田教授什么事?”李萍开门见山地说。“我想问问普田教授,我们南疆蒙古族来到南疆的路线。他写的《南疆蒙古族杂谈》,我有几处不明白。”齐林不想直接明说。“哦,齐姐,难道你们还要开上车,去一一落实?真是退休了闲得慌呀。”李萍话里有话地说。齐林听到了李萍的弦外之音,深思片刻,说:“不瞒你了。我们要去找我们祖先留下的宝藏,但我无法肯定祖先们具体的进军南疆的路线,想请普田教授和我们一起去。”“真有这宝藏?”李萍尖着嗓子叫了起来。“嘘。”杨文听到李萍激动的声音,赶紧做了个小声的手势。“真有,我手中原来有祖先传下的金牌,上面的巴斯巴文可能记载了宝藏的埋藏位置,但金牌前两天被盗了。”齐林说到这里,内疚地低下了头。“报警了吗?”李萍听到金牌丢了,焦急地问。“报了,但一下子查不出来。我们现在的想法就是想赶在盗贼们发现宝藏前找到宝藏,交给国家。所以,你得赶紧帮我们联系普田教授。”“原来这样呀,这样大的事,居然还不想告诉我。哼!”李萍竖着眉毛,对杨文哼了一声。杨文道歉地说:“齐林也是最近才告诉我的。她……”齐林听到杨文想说出她已经破解了金牌上的秘密,赶紧从桌子下踢了他一脚。“她的嘴真死。”杨文被妻子踢了一脚,反应很快地改口道。“普田教授,你现在就来南当人家一下,我有急事找你。”李萍听了杨文的话,立刻拨通了普田教授的手机,对普田教授说。“完了?没其他新闻了?”李萍看到杨文不再出声,看着她打电话,不满地说。“完了,就这些。”齐林说。“还有,你代我们买的车买好了吗?”杨文问。“没呢,这两天排节目,没去看车。不过,刚才听你俩那么一说,我改主意了,不买车了。”李萍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