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林夫妇来到队长办公室。王忠招呼李刚倒茶。杨文赶忙制止:“别倒了,我们就跟王队说几句话。说完就走。”“王队,案子有眉目吗?”齐林心急地问。“没有,不过我们已经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正在顺藤摸瓜。”王忠有点遗憾地说。“我们打算明天出发,先去南疆找找专家咨询一下蒙古大军进入南疆的线路,然后就打算出发去寻宝了。”齐林说。“哦,你们准备和哪些人一起去?”王忠关心地问。“范宝德、林平和我们夫妇俩。如果南疆的专家请得动,就还有专家。就五个人。”齐林回答王队。“你们真能找得到那些宝藏?万一是个传说呢?”李刚不太相信。“真能找到不敢说,但宝藏肯定是有的。”齐林肯定地说。“快一千年了,说不定早就被看掘坟盗墓的或者摸金校尉给盗走了。”王忠也不太相信地说。“这种可能不是没有,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宝藏有,而且肯定还在。”齐林没有说老祖的事,她想如果说出这些宝藏世代都有人在暗中保护,估计也不会有人相信,不说比说要好得多,免去被人纠缠的尴尬局面。“那你们要注意安全。危险不仅来自大自然,也许还会来自人群。不管真有宝藏还是假有宝藏,消息一旦传开,那些好事之徒就会蜂拥而来,紧随你们的。”王忠看到齐林已经决定去寻宝,只好告戒她们注意安全。“谢谢王队。如果有好消息,请及时告诉我们。”齐林夫妇起身和王队告别。杨文握着王队的手说。“我的手机号记住了吧?有什么事可以打我的手机,或者找当地公安局。”王忠握着杨文的手交待道。“好的,谢谢王队。”齐林夫妇感激地说。
送走齐林夫妇,王忠坐到电脑边,打算向局里申请省局申请协查。“领导,你在干什么?”李刚看到王忠不吭声,在电脑上忙碌着。“我打算请省局协查,看看其他地方是否出现过类似的案子。”“就这么块破牌子,而且是不是真的金牌还不知道呢,省局会管这破事?”李刚不耐烦地说。“我倒是认为是真的,就凭齐林给的那描图纸上的符号,我就信是真的。”王忠边说边打着字。“说不定局领导都不信,在局里就把你的申请给枪毙了。”李刚不想听金牌的事,边说边出了王忠的办公室。
刑侦支队办公室。“领导,真有你的。局领导批准了你的申请。我们已经向省局申请全省各地协查金牌失窃的事了。”李刚向王忠伸出大拇指,点了个赞。“省局重视,证明这块金牌的文物份量。我们破案的速度就会加快了。”王忠听到李刚的消息,也兴奋地说。“东北那边有消息吗?”王忠问。“那个罗鹰鸣90年代初回到如春后,和他母亲生活在一起。他母亲死后他一个人生活,最近几年可能是人上年纪了,生活不便,就进了一家养老院。老头生活很有规律,每天下午,不论刮风下雨下雪,只要能行走,他都要去跑步,即便打伞也跑。至于走拳嘛,也就是打打太极拳,不见他练什么高深的功夫。不过据说老头脚手挺灵便,经常和小青年们玩变戏法,小青年们的手脚都没他快。”李刚像背书似的汇报道。“哦,和他经常在一起的小青年有吗?”王忠思考了一下,问道。“没有。老头性格有点古怪,不大和人交往。到目前为止,那边还没有发现老头是否教过徒弟。”李刚有点丧气地说。“车祸查得怎么样?”王忠有点着急地问。“还没有下落。”李刚看着王忠着急的样子,吞吞吐吐地说。王忠嘴唇蠕动了一下,正想骂娘,一位漂亮的女警员拿着一份协查通报兴冲冲地走进来,冲着王忠喊道:“队长,好消息。”王忠急忙接过通报,边看边念:“3年前我县天海寺南昭金观音菩萨像被盗案,与金牌被盗案高度相像。盗窃者也是通过类似缩骨功法,钻过防盗栏杆,入室盗走文物,至今未能侦破。天海县公安局。”“还有什么消息吗?”王忠念完,问女警员。“天海县公安局的说。这家伙蒙面进入后,用小孩玩的橡皮泥远距离准确投掷,堵住监视器,把文物盗走后又从原路退回,功夫很诡谲,身材大概在1.68米左右,应是个20岁左右的年青人。”女警员继续介绍。“这与盗金牌的这家伙很相像呀,说不定就是这家伙作的案。”一旁的李刚叫了起来。“还有什么消息?”王忠皱着眉头问女警员。“他们说,他们那边,最近疯传蒙古人宝藏的故事,大街小巷都在议论,说是蒙古人在进入南昭前,在行军的路上里了一批宝藏,要是有人找到了,真的是富可敌国了。不过,这个故事在天海传说很久了,只是现在又被炒热了。”女警员边说边看着刑侦队的各位同事。“那是肯定的。现在大家都想一夜暴富,听到有这样的宝藏,哪个不想八卦一下。”坐在工作间电脑边忙碌的一位警员,听到这消息,笑着插话道。“那金菩萨像后来被一位文物的贩子买到,花了三十万。那位文物贩子说,卖给他的是个与协查通报上描述的一模一样的年青人,不过全身包裹严实,戴着墨镜,看不出长什么模样。交易时他们去了四个人,想硬抢的,可是那小子功夫了得,四个都不是那小子的对手。他们四人中有两人还是省散打队退役的,也被打趴下了。有个肩胛窝中了那小子一指,居然被戳了个洞。疼得昏死过去了。”“你这不是在讲案情,你这是在讲金庸的《天龙八部》。”李刚不太相信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