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来洋塘康仓,次仁找到了他的老乡阿吾银巴喇嘛,一位二十岁左右的清瘦的喇嘛。阿吾银巴给两位倒上酥油茶。次仁与阿吾银巴用藏话聊了起来,王国庆在一旁什么也听不懂。看到王国庆的狼狈样子,阿吾银巴请来了他的师傅,一个三十多岁的略胖的大师傅,慈眉善目,象弥勒佛。能讲一口流利的汉语。
“来松赞林寺观光的?”大师傅礼貌地问道。“是的。”王国庆双手合十,给大师傅敬了个礼。“本寺能看的都看了?”大师傅问。“都看了。没想到松赞林寺还有那么多的小孩子出家。”王国庆感叹地说。“??松赞林寺的喇嘛们主要来自康区,他们的家人以这些喇嘛奉献神灵为荣,在没有学校的时代,寺庙还担任了学校的职责,即使是现代,藏民依旧以家中有孩子能进入寺庙为荣,而能进入松赞林这样的寺庙,更是如同内地进入名校一样的难。”大师傅解释道。“相当于进进清华北大?”王国庆喝了口酥油茶,好奇地问。“差不多。”大师傅点点头说。“?除了小喇嘛们,寺中还有修为较高的喇嘛,也就是‘活佛’,德行最高者为大活佛,也就是松赞林的最高领导了。”阿吾银巴给王国庆添了点酥油茶,用不太流利的汉语插话道。“大师傅,你们平时怎么修炼?”王国庆跟着次仁来这里的目的,并不是只想了解这些平常的东西,他渴望知道这些喇嘛平时是怎么修炼的。“施主修佛?”大师傅有点吃惊地问。王国庆点点头。大师傅一双慧眼仔细盯着王国庆眉宇之间,王国庆感觉到一股暖流从头射入自己体内,浑身有一种说不出的自在。他感觉到胸部有一股浊气,特别想吐出来,但又吐不出来。“施主,你前途受阻,心有怨气才修佛。目的不纯。”大师傅收起目光,叹了口气说。王国庆被大师傅说中了要害,心中一震,长吐了口气。吐出了胸部的浊气,感觉无比的舒服。“多谢大师傅矫正。”王国庆知道刚才大师傅是发功为他梳理心中积怨,连忙双手合十致谢。“用功修佛,切切压制不得、躲避不得。如贪嗔之根,必拔除之、化解之。若但知守住戒定慧,用以对治贪嗔痴,则善恶二见,留影于心。如敌来守城,虽一时敌不得入,敌终未去,乘机仍可入城,非究竟也。故勿压制、勿躲避,以破除为妙,两不留影,心无所染,敌我同化,即入大定。”大师傅告诫道。“弟子明白。”王国庆不知如何回复大师傅,听到大师傅给他指点修佛的迷津,慌忙之中自认了大师傅为自己的师傅了。“施主,不接受命运的人,便会被命运所摧残,命是很残酷的现实;命有一定的运数,当你碰到到的时候,你就要接受这个事实。与命运抗争的人,命运会一直摧残着你。也就是说;不接受命运的人,便会被命运所摧残。前途没了,就不要再那个有的沒有的了,那烦恼就愈來愈多了!是不是?或者是对前途太在乎的人,不可能离开伤悲。与其你去整容,不如你要整心。佛家弟子就是做自己该做的事情。”大师傅一席温暖的劝阻,有如一壶温润的酥油茶,融化了王国庆一直以来的纠结,他感到心中无比的舒畅。“走吧。时间差不多了。”一旁的次仁结束了与老乡阿吾银巴的谈话,催促道。王国庆依依不舍地站起来,与大师傅合手道别。当他转身的那一刻,看到了墙边的功德箱。他走过去,掏出1000元,恭恭敬敬地投在了功德箱中。大师傅见状,迟疑了一会,从怀中掏出一本藏文书,双手捧给王国庆。王国庆双手捧起带有大师傅体温的藏文书。一旁的阿吾银巴惊呆了,好一会才用藏语咕嘟了一句。“阿吾银巴说,大师傅把他的修炼法宝都给了你了。”次仁对着王国庆羡慕地说。阿吾银巴掏出一条洁白的哈达递给大师傅,大师傅向王国庆献上哈达。王国庆恭敬地接过哈达,向大师傅和阿吾银巴道谢。两人出了洋塘康仓,向停车场赶来。“次仁,这是什么书?”王国庆问次仁。“《藏密修炼大法》”次仁说。
车子终于到了最后的旅游地--香格里拉县城。到了一幢白色的藏房前,次仁把车停下,招呼大家下车。“我们今天就住在这里了。”次仁对大家宣布道。“早上大家不是要参观藏民居吗?现在就让大家体验体验。”次仁说完,带着大家向围墙的大门走去,热情好客的主人已经站在门口,欢迎大家的光临。“次仁,给我们与主人拍个合影吧。”齐林请求道。于是,一对夫妇合影依次地照完,又来了张全体成员的,这才走进院子。院子很宽敞,足够容纳百十人跳锅庄的样子,中央地上有着火烧过的痕迹,应是晚上跳锅庄时点火堆造成的。
一楼是宽大的餐厅,左边有门通往厨房。中央一个舞台,旁边都是餐桌。餐厅可以同时容纳上百人就餐。次仁领着一行人沿着靠大门边很陡的木梯上到二层,可以看到主人的主要居住活动区。楼梯左边是客厅、餐厅兼厨房,这里最有特点的是放置碗、盆及其他装饰品的藏式大橱柜,橱柜多数做工精细,彩绘绚丽。二层楼梯右边是卧室和经堂,大家按次仁的吩咐,把东西放在了各自的卧室。从装修状况来看,卧室没有床铺和凳子的,只是在卧室沿着墙摆放几张“卡垫”的铺垫,上面放置藏毯(即卡垫)。“你们今天晚上就睡“卡垫”了。次仁笑着对大家说,然后又带着大家继续参观。卧室隔壁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