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香化工产品有限责任公司的第一批产品已经产出,检验员已经把产品送到南当质监局检验。公司所有人员都紧张地等待消息。
“报告总经理,产品检验合格,已经拿到合格证书。”检验员在电话里说。“好!”小安激动地说。然后搂住身边的母亲和陈丽萍、齐林,低声哭了起来。“安安,赶紧通知发货,别哭了。”安娥边拍着女儿的背边说,但自己情不自禁地流下了眼泪。齐林、陈丽萍也很高兴地喊了起来。小安听到母亲的话,赶紧转过身来,提起桌上电话,激动地喊道:“发货!”
齐林给杨文快递了两份南香洗涤用品,按照杨文的吩咐,也给红口杨文家妹妹们寄去了一箱。寄到红口的,没几天就接到了杨文妹妹的电话,说赶紧多发点货去那边,那边过境来买的人很多,很抢手。然而寄给杨文的那两份迟迟不见杨文回话。齐林性急,就打通了杨文的电话:“文,我们的南香怎么样?怎么没回话?”“唉,我都不好意思回你的电话了。我寄了份给钱总裁,她回复我说:‘产品真不错,尤其是面膜,只不过,如果我用南香产品的消息被新闻媒体知道了,我钱氏集团的股票可能要几个跌板了。’人家要的是名牌效应,不是价廉物美的产品,等到你们公司能进世界五百强时,可能她就会用了。”“公司进世界五百强?逗我呀!”齐林苦笑了一下,接着说:“你吹泡泡不费力哦。那另外一份呢?”“另外一份我给了李萍,她也说产品不错,可是她有她的代理,不可能再为你们公司代言。”杨文无奈地说。“好嘛,关键时刻你一点忙都帮不上。”齐林笑着埋怨道。“不过,我大妹说,她准备来跟你们谈红口那里的代理业务。”杨文补充说。“大妹跟我说过了,我已经给小安说了,小安同意了。还是大妹比你靠谱。”齐林笑着说。
南当文化广场上,王国庆正在专心致志地打太极拳。自从内退后,王国庆放下一切,钻研起养生之道,甚至佛学来。他每天按时起床,锻炼完后再绕道宝华寺,听寺里的僧众早课,有时自己也拿起放在经堂外桌子上供游客观看的佛经,跟着众僧念起来。林飞在广场上传授蔡家拳,他也跟着学了一段时间,但终因五十多才开始练武,骨架硬了,姿势做不到位,最后放弃了,一心学起太极拳来,还参加了南当武术协会。隔三差五的,随着武术协会举办的表演会,偶尔还在南当电视台上刷刷脸卡。心里的嘈杂,随着时间的推移,逐渐平静下来了。
“弯弓射虎,左揽雀尾,十字手,收势。”王国庆最后一个动作做完,感觉还没尽兴,又做了套“八锻锦”。做完,准备绕道宝华寺。此时看到一群人在围着个货摊抢买什么东西。他是个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人,不当家,不操油盐柴米的人。多年做官,让他养成了把家中大小事情全扔给了老婆的习惯。“这南香牌子是咱南当人自己做的,味道真不错,就是不知道好不好用。”从他身边走过的人,提着一袋袋散发着清香的洗涤用品,边走边议论。“早就听说老瞿家姑娘在弄玫瑰,难道还出了产品不成?”王国庆好奇地走到货摊边。看到一个小伙子边忙着收钱边在宣传产品,围观的人群都在买。“货真价实,同类产品中价格最低,如果价格高过同类产品,可以到公司补2倍的价差。”小伙子操着带有浓厚的南疆口音的普通话说。“这东西真便宜,比我昨天买的香妃牌味道好闻,价格便宜近一半。”一个刚好买到的老大妈,喜笑颜开地挤出人群,自言自语地说。“人人都说好,我也买袋试试。”王国庆也挤进人群,买了一袋。不一会,小伙子的货卖光了,对那些围着的人群说:“明天我最后一次来了,一个是听听今天买了的各位对我们的产品有什么反映,一个是最后一次给大家送福利来,希望今天没买到的各位明天好运。”
回到家,看到老婆正在厨房择菜,餐桌上也放了一袋“南香”洗涤用品。“哎,买重了。”王国庆有点懊恼。他把自己买的“南香”放在餐桌上,从茶壶里倒了杯白开水,端着水坐到了客厅沙发上,打开沙发上放着的净空法师著《认识佛教》看了起来。“你怎么也买了一袋?”厨房里老婆看到放在餐桌上的袋子,喊了起来。“唔。”王国庆用鼻子哼了哼,表示回复。“多少钱?”王国庆不耐烦地说了价格。“你买的比我在菜市场门口买的便宜了两块钱。”老婆高兴地叫了起来。老公从不买这些东西,今天老公一买就比自己买的便宜,王国庆的老婆心里很高兴:“毕竟是领导,做什么都比自己强。”王国庆家老婆,原来在振兴公司的物业公司下面当个小头头,后来公司裁员,领导要带头,王国庆就让她早早内退了。王国庆家儿子,在南当锡业公司铅公司做统计,铅公司效益不好,经常放假。这两天儿子正在和朋友一起,晚上练摊卖烧烤。“哎,老公呀,这南香是那个小安的公司的产品吧?”王国庆老婆边在厨房忙碌着边问王国庆。“好像是吧。”王国庆眼不离书地回答。“什么好像是,就是了。”“她们公司产品那么好卖,儿子的公司经常放假,收入也不行,要不,你去给安娥说说,让儿子去她们那里干算了。”“我不知道那个公司的情况,再说,人家会要我家儿子?”王国庆听到老婆念叨儿子的事心里就烦。上次他就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