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阳老板坐在自家小院子里,神情看上去十分忧愁,他一边喝酒,一边想起了往事,自己曾经原来是木兰国最富的酒楼老板,如今,却被一个比自己年轻许多的臭小子,弄得自己负债累累。
“欸——”阎阳老板越想越气,叹息了一声,然后,又喝了一杯酒。
这时候,阎阳老板的小妾向阎阳老板走了过去,并请安道:“参见老爷。”
阎阳老板随意回道:“免礼”。
小妾坐在了阎阳老板旁边的石椅上,搂着阎阳老板的腰,撒娇说道:“诶呀!老爷,最近我的钱袋子不知道被谁偷了,现在都没有钱花了,那可怎么办啊!老爷——”
阎阳老板沉默,继续喝酒。小妾看阎阳老板不说话,便继续说道:“诶呀!老爷,我是说真的,我没有骗你啊。”
阎阳老板继续沉默,还是继续喝酒。
小妾说道:“老爷?老爷?”并摇了摇阎阳老板。
阎阳老板终于忍不住了,心中的怒气一下子发泄出来。
阎阳老板把酒杯一扔,推倒了小妾,还怒踢了小妾几脚,并指着小妾说道:“够了!你这个丑女人!我忍你很久了,一天到晚就会花我的,穿我的,吃我的,用我的,你可要记住了,这是我的钱,不是你的!”
小妾被阎阳老板的样子给吓怕了,爬到阎阳老板身边,抱着阎阳老板的腿,大声哭喊道:“对不起,对不起,阎阳老板我错了,你……你不要踢我出家门,我……我再也不乱花你的钱了。”
阎阳老板一脚踢开了小妾,慢慢地走到小妾身旁,蹲下来,捏着小妾的脸,小声说道:“晚了!”
小妾听到这句话后,心里磕咯了一下。随即,阎阳老板让下人把小妾从府上扔了出去。
下人们把小妾扔出去后,便去厨房那给阎阳老板拿酒和酒杯。在把酒和酒杯送去阎阳老板的过程中,下人们遇到了阎阳老板的正房,下人们对着阎阳老板的妻子行李道:“参见夫人。”
阎阳老板的正房说道:“免礼。”撇过头对奴婢示意了一个眼神,问道:“老爷现在怎么样?”
一个下人恭敬的回复道:“老爷的酒楼今天被前来踢馆的杨轩弄得关闭了,如今,老爷已经负债累累了。”
正房一听,心里一惊,心想自己的好日子也快没了,得赶紧走人。虽然内心有点慌,但也不能表现出来,装作冷静的样子,说道:“好,我知道了,你们下去吧!”
等那两个下人一走,马上带着自己的贴身奴婢,回到自己的房间收拾东西去了。
“快快快,快快快,赶紧把我这里的衣服收拾好。”正房则去收拾自己的一些有价值的配饰和平日里偷偷藏起来的钱。
另一边,阎阳老板喝着喝着,脑中一闪而过的光芒,他起身拍着自己的大腿,道:“我怎么忘了那个贱货。”
他知道正房平日里总是瞒着自己,偷偷藏着一些比较有价值的东西,这些东西应该可以够还一些债。阎阳老板便走去正房的房间,到了后才发现正房已经溜走,房子里空空如也。
阎阳老板生气极了,一脚踢开了椅子,然后把正房里能扔的东西,能踢的东西,能发泄的东西,全都发泄了。
最后,阎阳老板没有办法了,眼看着就要沦落街头了,便叫下人去大街上贴公告,说是要低价出售阎阳酒楼。
下人们按照阎阳老板的指示,把公告贴在了大街上的公告栏上面,公告一贴,许多人围观在那里,讨论声就如蜜蜂一样,嗡嗡作响。碰巧,杨轩和他的贴身保镖林子路过,杨轩示意让林子去公告栏那看看是什么情况。
林子看后,哈哈大笑,快步走向杨轩,嘚瑟地说道:“哈哈!是阎阳那个老奸人,他如今已负债累累,所以在公告栏那贴了公告,说是要低价出售阎阳酒楼。”
杨轩听后,嘴角微微一笑,脸上的神情似乎看得出杨轩心里已经有了主意。杨轩对林子小声说道:“林子,我有一件事情要你去办。”
林子狐疑的看着自家大人,他好不容易从大唐来到木兰国,还没歇息够,就又要被杨轩使唤,但他很乐意被自家大人使唤,小声问道:“大人,有何事吩咐?”
杨轩说道:“你附耳过来。”并用手指示意,让林子上前一步说话。
林子用耳朵贴着杨轩,杨轩说道:“你把要去阎阳府上的那些买家全部阻止掉。”
林子一听,“噢”的一声,脸上显得更加兴奋了,接着,便按照杨轩的指示去做了。杨轩则返回府上,静静地等待着时机到来。
阎阳老板在自家的院子等了半天,都发现还没有人来,便对下人大声骂道:“你们到底有没有贴公告?怎么弄的啊!已经给得这么低价,才五千两,怎么可能都没人买!”
下人们也没有办法,说道:“阎阳老板,我们已经按照你的指示去贴了。”
阎阳老板一听,更加生气,冷哼一声,便继续坐在石凳上等待。
杨轩数了数,心想也该时候去阎阳酒楼,便带了二千两出门。不一会儿,杨轩就到了阎阳老板府上了。阎阳老板的看门人一看,惊讶了一下,便去院子里向阎阳老板汇报了。
“老……老爷,有……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