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阳老板见众人都赞同杨轩,他不能放任杨轩将他的酒楼击垮,酒楼是他的心血,他必须要保住。
“杨轩,你这只是片面之词,岂能以偏概全。”阎阳老板准备殊死一搏,就算散尽家财他也要保住酒楼。
杨轩自然知道阎阳老板打的如意算盘,可他又岂能让阎阳老板得逞。
看着阎阳酒楼密集的食客,清了清嗓子,道:“诸位客观,想必你们已听过我之前所述,对阎阳酒楼幕后的事情也有些了解,就在刚才,阎阳老板说杨某以偏概全,那杨某在此就为大家继续解惑。”
“杨轩,你别得寸进尺。”
阎阳老板一时之间乱了分寸,他自然知晓杨轩的能力,杨轩的能言善辩岂是他能说过的,况且杨轩身手敏捷,就算他派人上前缉拿,也只能落得一身骂名。
但他又岂能眼看着自己的酒楼被杨轩摧毁,他不能坐以待毙,就算与杨轩同归于尽,他也不能让杨轩得逞,让杨轩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阎阳老板悄悄的往后退,他要借助食客的力量,让杨轩颜面扫地。
杨轩早就暗中注意阎阳老板的动机,他可不认为阎阳老板会心甘情愿的让他说出酒楼幕后的肮脏。
众人见杨轩迟迟不开口,便催促道:“你倒是说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纷纷附和,让杨轩讲出阎阳酒楼幕后到底隐瞒了什么。
阎阳老板在人群里物色到一位手杵拐棍,拿着破饭碗的乞丐,若是以前,他早就将此人轰走,可如今他需要乞丐的帮忙。
阎阳老板乔装打扮一番后,朝着乞丐走去,用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想要财富吗?”
乞丐瞥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人,没好气的说道:“别打扰我听杨轩讲话,一边去。”
“不识好歹。”阎阳老板唾了一口唾沫,愤愤不平的离开。
他没想到平日里他看不起的乞丐,今日竟敢如此和他说话,这让他岂能平复。
杨轩的目光时有时无的瞟向阎阳老板所在之处,就算阎阳老板化成灰,他都能认出。
“刚刚杨某在脑中理清思路,怠慢诸位,还请见谅。”杨轩站在二楼,向一楼的食客表示歉意。
“想必各位都知晓杨某与阎阳酒楼各种不合的传闻。
当杨某初到木兰国时,想在这里找一份生计,正巧碰见阎阳酒楼招大厨,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前去。
当时还有一人与我一同比试,杨某自认为自己厨艺尚可。可被阎阳老板说的一文不值,这杨某能忍,既然酒楼不愿收留杨某,杨某也无心在此耽搁时间。
在我即将准备离开时,与我同比试的人站出来,替我说话。
可阎阳老板直接命伙计将我们赶走,还放出狠话。走投无路的我准备开一间酒楼,而与我同比试的人,也就是前些日子被烧伤的张浩宇,他与我一起开了一间酒楼,我将酒楼命名为浩轩楼。
寓意是杨某与张浩宇共同所建。”杨轩将阎阳老板从一开始便对他不满的所有事情都一一举出,见众人纷纷为自己打抱不平。
他的心中略有感慨,木兰国的百姓最喜欢随风倒,没有一点自己的主见,只要是认为有道理的,无论对错都会附和。
他对此早已看透,稍歇片刻后,继续指出阎阳酒楼存在的问题。
“这些都不重要,更重要的是阎阳酒楼的卫生根本不达标,你们所食用的食物与菜市场丢掉的烂菜叶没有区别……”
杨轩慢条斯理的将阎阳酒楼存在的问题一条一条的向众人说明,他不惧怕阎阳老板的警告,更不畏惧阎阳老板眼眸中的杀意。
如若不是张浩宇受伤,他还会秉持忍一忍便过去的原则,可偏偏阎阳老板得寸进尺,那就别怪他不客气。
众人从杨轩口中得知阎阳老板用假食物向他们牟取高价,纷纷叫嚣着要让阎阳老板赔偿,可定睛一看,原本站在杨轩旁边的阎阳老板,不知何时离开。
一楼的诸位已乱成一锅粥,其中有一位虽身穿粗布麻衣,但气质绝不是市井小民的男子开口道:“阎阳老板何在?敢做不敢当吗?
小生听闻阎阳酒楼口碑皆好,便带上老母亲来这吃食,本以为能让母亲吃一顿好的饭菜,可没想到你的良心竟如此肮脏,害的我母亲离开之时都未曾吃过一顿好饭。”
自他听闻有人踢馆阎阳酒楼,当时还笑而不语,没想到现在,他错的太离谱。还自明清高的认为他母亲走的安然,却没想到是这种局面。
藏匿在人群中的阎阳老板低头想要逃离,这些人就像饿狼,若被他们认出他此时就在他们旁边,定被撕得粉碎,他不敢冒这个险。
杨轩本想指出阎阳老板所在之处,可转念一想,若闹出人命,这事不好收场,他只想让阎阳老板长记性,没想弄的鸡飞狗跳。
心生一计,对着众人说道:“你们有什么不满,皆可大声说道,我想阎阳老板一定在某处偷听。
发生这种事情,他必定要寻一处安全的庇护场所,躲避你们的指责,可又不愿让我得逞,一定在暗中寻找时机,想要扳倒杨某。”
一石激起千层浪,杨轩话毕,众人纷纷指责阎阳老板,都说他是以小人之心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