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之约,但今日我不想见到你,劳烦你收拾锦被,到外间睡下吧!”而此时别来烦她。
说完,顾心瑶又闭上了眼帘。
“娘子你这般,真是让我伤心啊!”谭锡元讥讽笑道。
他又不是傻子,岂会没看到她心烦。
可是,给顾心瑶添烦添乱,那是他眼下最想做的事。
“想要为夫之时,我须得在你身边,日日让你见着,你不想见我时,却要我走开,凭什么?”
“那行吧!此处留给你。”
顾心瑶睁眼起身,嘱咐杏雨铺好锦被,她要歇息。
等杏雨绕到屏风后头,顾心瑶再冰冷对谭锡元说道:“你再得寸进尺,可别怪我动手了。”
“来来来!”谭锡元抹净脸颊遮伤的粉末,“你看看你,这是你对我动的手,要不是我怕丢了颜面,寻来胭脂粉遮盖,今日清晨在徐国公府丢颜面的便是你了。还有,今日岳母大人以及我母亲,真要瞧见我脸上的伤,你说,岳母大人她还会站你这边吗?她早便怒斥你……”
“那你怎么不说
说,我究竟为何会打了你?”顾心瑶冷着脸,不悦打断他的话。
“我……”谭锡元思及昨日便是他强迫了她,自己也是没多少理。
最后支支吾吾:“你与我是夫妻,行夫妻间那点事,那不是应该的吗?”
“我不愿与你这般,你便不能勉强我。”
“可你最后不也享受了吗?”谭锡元小声嘀咕。
“是啊!”顾心瑶思及昨日的事,便忍不住讥讽他:“连翠云楼的男宠都不如。”
“你……”谭锡元当即暴跳如雷,咬牙切齿的指着她:“今日我非要你见识一下,我比翠云楼的男宠好上一百倍!”
他刚要触碰顾心瑶的肩上,却让顾心瑶一巴掌呼了过去。
面颊原本未好的伤痕,又添加了新的红印子。
谭锡元瞠目结舌:“你……”
“说了,今日我不想看见你,即便你想表现你自己,那也得要等我心绪好了再说。”
说完,顾心瑶不顾一脸怒容的谭锡元,她径自朝内间走去。
与她置气的谭锡元见她一走,还欲要跟上去。
然而,当他迈出两步时,脑中泛起了她蛮横撕抓自己的画面,当即又止步了。
还是等顾心瑶心绪好些再说吧!
当晚,谭锡元老实待在外间的榻上。
可榻上过于硬,他辗转反侧都睡不着,最后还是抱着锦被,静悄悄的溜进了内间,外面月光照进室内,他勉强摸到了榻前,思量再三,他还是不敢爬上去。
便决定在榻前睡一晚。
说不
定顾心瑶明日起身,见到他这般,会生出恻隐之心,然后对自己便好一些?
再然后,他便可以向顾心瑶证明自己,比翠云楼的男宠还要厉害。
怀着这么美好的憧憬,谭锡元终于睡着了。
而榻上的顾心瑶,因有心事,便睡不着,当听到外间传来细微的动静,她没在意,等听到脚步越来越近时,她还以为谭锡元会爬上来,谁知等了一会儿,便透过帷幔,隐约看见谭锡元的身影,往地上一躺。
没过多久便听到了谭锡元入睡的打呼声。
顾心瑶不由失笑。
谭锡元还真怕被打了。
许也是有了谭锡元这个小插曲,顾心瑶也很快入睡了。
次日的清晨。
顾心瑶睡眼朦胧,迷迷糊糊地下榻,当即传来一声惨叫声。
吓得顾心瑶一下子坐回榻上,睡意在瞬息间全无。
“顾心瑶你怎么都不看地上,要不是我醒的及时,只怕你都要把我此处给踩断了。”
顾心瑶的目光顺着他捂着寝裤下边看去,随后忍不住失笑:“谭锡元,此处是我寝室,你怎么跑进来的?”
“连你都是我的,你少问我为何进来。”
谭锡元心惊胆战地爬起来,拨了拨垂落胸前的头发,“你便是辣手摧花之人。”
说完,不顾顾心瑶脸上的阴沉,立即跑到外间,披起自己的外袍,冲出寝室。
生怕顾心瑶一怒之下,会寻上来挠他,殴打他。
杏雨愣愣地站在侧边,“娘子!”
“嗯?”
“郎主何
时这般胆小了?”方才跑出去的模样,实在像极了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