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让杏雨拿了柜子的钥匙,去将谭家这些年的账簿都取来。
不到半晌,已有婆子偷偷将此事禀告了薛晓曼。
闻言,薛晓曼心一慌,揪着帕子,故作镇定:“账簿已经送到郎主手中了吗?”
“还未,顾娘子身边的杏雨正回去取。”
“行了,你先下去。”
“是!”
薛晓曼问红袖:“二公子呢?”
“二公子还在学堂,离下堂归家还有些时辰。”
薛晓曼沉思默想,嘱咐红袖,“你去与郎主禀告,就说二公子在学堂与谭满言打了起来,让郎主去评评理。”
“是!”
书房
顾心瑶不露声色的看着眼前的红袖。
谭锡元当即焦急万分,“谭满言真将二公子给打了?”
“是的。”红袖低首,双眼不敢与谭锡元对视,生怕察觉出什么,而坏了她家娘子的主意。
“
岂有此理!”谭锡元怒火中烧,怒指顾心瑶:“你看看你教导的好儿子,将我嫡子给打了。”
“郎主说话之前还是要三思为好,满言虽是过继到我名下,可他也是你谭锡元的儿子,你即便是不欢喜他,那你也不能过于偏袒满鑫。”顾心瑶眉梢间隐现不快,双眸清冷而坦然,与谭锡元相视:“你不喜满言无碍,你忽视他,也无妨,可就是不能如此轻蔑于他,他是我嫡姐为我出谋划策,而养在我身边的,我嫡姐较为欢喜于他,你如此不屑满言,那是不是你也是这般看我嫡姐的?”
“你……你……”谭锡元被她呛声,一时半会儿连话都说不完整,脑中如同打了死结一般,须臾后,再重新寻回自己的嗓音,不过有些结巴,底气也不足:“……胡说八道,你以为给我安这些莫须有的罪名,满言便可以脱罪吗?”
顾心瑶冷哼一声,讥笑道:“官人你人都还在此处,也未去学堂了解整件事,你便在此处给满言安了打哥哥的罪名,你这般,难道不是彰显你就是袒护薛小娘母子吗?”
她家儿子是什么性子,她又岂会不了解。
怎么可能会主动去打谭满鑫。
再说了,凭什么红袖一张嘴便可认定,就是她家儿子打了谭满鑫的?
“那便走!去学堂。”谭锡元话一落,便朝外走。
顾心瑶纹丝不动,出言提醒他:“你赶去学堂,正好到了他们下课时辰
,还不如在家中等着,等着他们回来,问一问事情原由,便知晓究竟是谁的错。”
低首的红袖在听到她此言,当即有些慌张抬首朝她看去,在触及顾心瑶的视线时,她又慌忙低下首。
顾心瑶无意间迎视了她目光,心生疑惑。
红袖为何是会这般神情。
思量了一周,很快便发现了满言打谭满鑫一事,漏洞百出。
比如向来紧张谭满鑫的薛晓曼,为何在知晓此事之后,不立即马上赶去学堂,而是让谭锡元去?
难道,她让谭锡元看账簿一事,薛晓曼知晓了?
思来想去,心越来越坚定正是如此。
顾心瑶嘴角不知不觉勾起了一抹哂笑。
今日无论如何她都要揭开薛晓曼的真面目,她倒要看看,薛晓曼是如何辩解向谭锡元解释。
红袖的眼角的余光瞥见了顾心瑶嘴角的弧线,当即背后传来凉意。
难道顾娘子察觉出什么了?
谭锡元未察觉到她们二人的一样,而是与顾心瑶说道:“那正好,我可以去接鑫哥儿回家。”
“你身为他老子,还亲自去学堂接他,难道家中的仆人都是无用之物吗?既然如此,那便将家里所有的仆人打发卖了,这般之后,官人便可天天接送满鑫上下学堂了,可好啊?”说着,顾心瑶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谭锡元。
“……”谭锡元心上毛骨悚然。
他毫不怀疑顾心瑶此言。
可又有仆人在,而且还是薛晓曼身边的女使。
那他怎么也得
要挽回自己一家之主的颜面吧!
以后谭锡元也会是个妻管严,慢慢在变化……当然,有些小仙女不喜欢这一段,可以跳过……我在慢慢完善小说内容……还请谅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