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给得罪。
只能伏低做小,对着祝芙蓉笑道,“要不今日侯爵娘子所挑中的首饰,皆由我来付细软,就当我是给你赔罪,可好?”
“不必!”祝芙蓉不假思索便拒绝了她,“这一点细软,我徐国公府还是能付得起。”
闻言,黄娘子嘴角上的笑意僵凝得连用手去扯,都只怕掰不动,心一紧,手指不受控制紧紧的拧着帕子。
“今日我便不计较,日后黄娘子要谨记,莫要再说错话了。”这话也是在告诫黄娘子,倘若再说错话,或是她听到黄娘子说关于徐国公府的事,那她就会跟黄娘子一并算账。
“是是是,我回家便自省。”说着,黄娘子也不敢再多待了,起身,随即说了一声归家去,人便迅速离开了金楼。
一直安安静静的庄晓瑶,忽然启齿:“黄娘子归家之后,不但不会自省,反而还会到处说大嫂嫂的
不是。”
闻言,祝芙蓉诧异的目光看着她。
庄晓瑶不慌不忙的给祝芙蓉解释,:“黄娘子的性子便是仗着自己是直肠子,便可四处散播谣言。今日之事她心中有气。”
“要不然你说今日之事,究竟该如何处置,才最好的法子。”
庄晓瑶思索了许久,才道:“在她说咱们婆母之时,大嫂嫂该与她说,回头到她家坐坐,同她婆母说说家常话。”家常话指的便是,黄娘子平日里会在官眷之中,散播李家老太太待她不好。
祝芙蓉细细的斟酌,眼眸猛地一亮,“你这法子倒是不错。如此一来黄娘子也能心生怕意。而不是像我这般,用徐国公府来压她低头。”
“就是如此。”
祝芙蓉心生了困惑,不由仔细的端详起身边的庄晓瑶,有些纳闷的问道:“我说你之前一直盯着黄娘子看,你是揣测到她打的什么主意,对吗?”
“我是觉得从黄娘子言语之中,觉得她并不像什么良善之人,平日里必定与其他的官眷搬弄是非。”
祝芙蓉颔首说道:“她与其他的官眷的确是如此,不仅是这般,她还挺会奉承于人,初次与我见面,那可把我夸赞得跟天上神女似的,而我倘若拒绝了黄娘子,还有会其他的官眷。”像徐家这般的高门显贵,在汴京算是独有的,谁不想奉承?
“汴京如此多的官眷,我总不能一一拒绝,你说是不是?我也更不可能不出门,
咱们家还有我官人以及公爹在朝中,也不能与这些官眷娘子们不往来,思前想后的,我便索性接受了黄娘子的奉承,偶尔与她搭几句话,听听她诉说她家的婆母,以及旁的官眷娘子不好。”
“日后你同我一道出去参加茶会等,你便也能遇上我口述的这些。”
闻言,庄晓瑶轻轻颔首:“婆母闲时偶尔与我提及几句。”
祝芙蓉忍不住说道:“为何我不知婆母会与你说这些话呢?”她以为自个是徐家的嫡长媳,婆母会嘱咐她出门在外的事宜,不曾想,庄晓瑶也被婆母嘱咐了。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这个嫡长媳也不是很重要?
不对。
她脑中很快浮现了,婆母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一碗水要端平。”
看来她家婆母真的无论在什么事上,处处体现有一碗水要端平之意。
“我不是说了吗?婆母是闲暇之时,偶尔提及这么一两句,当然,婆母重视大嫂嫂,自然方方面面都会与大嫂嫂提及,还反反复复叮嘱大嫂嫂。”
闻言,祝芙蓉思索了一下,的确是如庄晓瑶所言那般。
她家婆母无论何时都是不大放心她,反反复复叮嘱她。
见祝芙蓉不再纠结她的话后,庄晓瑶心底暗暗舒了口气。
她是不想与祝芙蓉,包括曹颖香争些什么,但该学的道理,包括操持中馈一事,那她必定会很认真去学。
所以自然而然也就将她婆母与她说过的话,放在心上,记
在脑海之中。
过了半晌,祝芙蓉自己挑选了一套金镶玉头面,还给挑了一套,只不过二人头面的款式稍有不同,镶的玉种也不同。
晚安了,小仙女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