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小的架子床,上头挂着帐子,帐子上还垂着一只红穗子。
许玉坐在床上,闭了闭眼:“我没事,就是晃了一下神,你去吧,院子借给你用,对了,那个姜奇知道你在我这里么?”
“你先别说话了,”谢绚道,“他会知道的。”
他并不禁止姜奇跟王端再找人做事,不过,他也并不跟他们找的那些人单独联系,给这两个人充分的自主权。
他在屋里站了三息,出去后再进来手里端了一碗水:“喝点水压压惊。”
许玉喝了一口,表示自己好多了,没事了。
她见谢绚这么着急,心里也有不好的预感,唯恐自己这乌鸦嘴真说准了……
“你这么幸运,你哥肯定也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
谢绚的确坐立不安。
自从被许玉说破,他不再自欺欺人的坚持以前的认定:觉得父亲是亲爹,虎毒尚且不食子,何况他跟大哥又这么优秀……
姜奇来的很快。
他带来了两个极为精干的男子,其中年长些的那个下盘极稳,呼吸平缓,另一个年轻人走路几乎无声,不知道练得什么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