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一百个，许姑娘做不来，故此只定了八十之数。”
游二就在旁边跪着，他听说病人死了，干嚎了几声，下剩的时间就看着许玉，抖着身上的腱子肉，人虽然也带着手镣，却像是一只要关不住的凶兽。
现在一听谢绚说话，他怀疑自己幻听，瞪大了眼：“胡、胡说！”说着就要站起来，看样子竟想对谢绚不利。
近旁的两个衙役立即将他按在地上：“别动！”
那衙役们不知用的什么手法，把游二压趴在地上，嗷嗷叫：“大人大人！您可不能听信他一面之词！”
谢绚对海大人拱手：“大人，昨日学生在府里宴客，宾客众多，一时不好把所有人都聚集起来，但学生已经找了几位同窗过来一同作证，如今他们就在外头，有何家的几位公子，还有李家的几位公子。”
许玉听着大大的吸了口气，只是还止不住眼泪，扭头去看他。
谢绚也正朝她看过来了，好看的瑞凤眼没了平日的温柔多情，可是铿锵有力的声音却叫人安心。
海大人叫人传证人。
谢绚趁机低头：“你没做错事，哭什么？”
许玉抽噎着：“我听说那人死了，呜呜……一时忘了……”
她的眼泪啊，有三分是怕，有三分是哀，还有四分是孤身在世上的无助彷徨……
谢绚将手攥得死紧，方才忍住没有去抱一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