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那么多。”
她哪里来那么多钱,该不会是虚端为了哄她嫁给她,补贴了很多吧。
“是。”福婆肯定了她的猜想,“有不少是国师大人给的。”
福婆已经不会喊虚端少爷了,都和仆人一样喊国师。
莺娘没有说话,仔细看。
这屋子里的东西实在太多,她看了一上午都没看完,就听到有其他的仆人传递消息,说虚端带着一群御医回来。
莺娘当时正好在看一箱黄金,闻言顿了顿,借着关箱子的动作,用长袖从某个箱子里默默拿了块金条,藏在袖子里。
虽然这里是她的嫁妆,她可以自由拿取,可她并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因为她这是要用来打听这十年过往的,特别是打听玉鹿这个人。
莺娘被虚家仆人排挤过,并不信任仆人,而且通过福婆的表现,知道这上上下下的仆人肯定都是为了虚端而做事,虚端本人都不愿意多谈玉鹿的话,他们自然也不会多谈。
而且那么多的嫁妆,足以迷花所有人的眼睛,让人原谅太多的过往和委屈,她娘家应该很满意这婚事,为了维持她和虚端婚姻,也应该会向着虚端说话,不愿意多谈玉鹿。
那她就只能用钱办事,去别的渠道打听了。
莺娘跟着仆人回去见了虚端和御医。
借着御医在,虚端以治病为借口,又问她昨晚有什么异常情况发生,莺娘根本没有记忆,只能说记得十年前她被小鬼缠住的事情而已。
这是涉及灵异的事情,又是十年前,根本问不清楚,虚端只能让御医看病。
可那御医像个不入行的一样,不但看不出来什么,说话时还与虚端时不时沟通,明明岁数资历摆在那挂着沧桑皱纹和雪白胡须的脸上,可御医的话里话外,好像把虚端当成个更厉害的神医讨教一样。
见看不出什么病,虚端的脸色很不好,让御医离开后,承诺道:“我会找清楚原因,帮夫人治好病的。”
莺娘身体不晕不痛,也不着急,只是随意点了点头。
虚端真的很忙,和莺娘一起用过午饭后又带着不舍离开了。
莺娘等的就是这时候,开口让福婆带她出门。
“可是夫人的病还没好。”福婆关切地说。
“外出散心更利于病情。”莺娘用这话堵她的嘴。
出门真的是一件小事,可福婆还是犹豫不决,甚至决意派其他仆人去请示了虚端,得到肯定后,这才愿意让莺娘出门。
这拖延之下,莺娘就很不爽了。
她就出个门而已,还得等虚端允许才可以,这日子竟然比十年前还要约束。
好在虚端同意,不然她真的要生气。
不过有此情况,她忽然觉得和玉鹿的婚姻应该更不好,不然她怎么会与玉鹿和离,又和虚端在一起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