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倒也算的上是个熟人了,正是彭府彭刚身边的侍卫。
“这货送到了,彭老爷可以看看满不满意。”这衙役将马车停在院子里,示意门口的侍卫将这马车上的东西给卸下来。
侍卫借着手里灯笼的光,大腹便便的他脸上的肉堆叠在一起,“不错。”
阿远瞧着这俩人正处于兴奋的状态,已经观察过周围的情况了,是真的没有别的侍卫埋伏。
一个飞身而下,先是解决了那两个侍卫。
侍卫眼神之中带着些许的恐惧,瞧着面前蒙着面的阿远,“你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你们在这里私自倒卖铁器,这罪过就不用我告诉你们了吧?”阿远手里挽了一个剑花,将那个准备跑路的衙役给逮住了。
衙役见着这刀剑锋利,也是默默的退回到了侍卫的身边,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你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阿远冷笑一声,“我不需要知道你们是什么人,我只知道你们私自倒卖铁器是犯了朝廷律例!”
“你是京城的人?”侍卫见着眼前的阿远,大胆的猜测着。
可是还没有等到回答,俩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倒在了地面上。
阿远轻轻的拍了拍手,将俩人拿了一根麻绳给捆起来,缓缓的松了一口气。
而施夷禾这边顺利的潜入了铁匠铺,看着里面今日已经了解过了的构造,很快就找到了掌柜的屋子。
祖孙二人偷偷摸摸的潜入了掌柜的屋子,拿着手里的火折子仔细的寻找着什么。
不一会儿施夷禾的眼神总算是露出些许欣慰的神色,“终于找到了。”
“祖母,这是什么?”小福星有些不解的低头看着她手里拿着的盒子。
施夷禾掂量了一下重量,倒是差不多的,“这就是你娘为了救你爹,被这个坏人抢去的钱!”
小福星似是明白了似的,轻轻点了点头。
第二天早上不知道是掌柜的发现了什么,还是突然抽了什么风,带着许多的人就将这个刘家给围了起来。
施夷禾面色有些难看,看着他这样的行为,大声的斥责道,“你说来要钱?我倒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掌柜的被她这个理直气壮弄得心中直冒火,“昨日可是你答应我说要还钱的!”
“这是你们家刘大山偷了我们店里的东西,难道偷了东西不用补偿的吗?”
施夷禾冷笑一声,面色冷冽的瞧着像是在唱独角戏的掌柜的,“你说的是偷东西的人需要赔钱,但是我们家大山没有偷东西,为什么要赔钱?”
“可是你昨天在店里根本就不是这样说的!”掌柜的都有些被她带着跑偏,差点儿忘了究竟是为什么来这里的。
“不对!你家大山明明是偷了我们店里的东西,今日倒是不承认了!”
“我几时说过这样的话?”施夷禾原本就是个泼妇,双手抱在胸前就是不承认刘大山偷东西的事情。
这掌柜的也是有些恼羞成怒,身后跟着的那些个打手也不是吃素的。正准备动手之际,施夷禾也是见好就收,“既然你说我们家大山偷了你们店里的东西,那就带我去店里看看到底少了什么吧?”
掌柜的被她这个操作懂的有些摸不着头脑,“你昨日不是看过了吗?”
施夷禾这个笑容高深莫测,让人看的背后一阵发凉,“昨天看过的,不一定今日就不一样了。”
掌柜的瞧着这小巷子里,已经凑了许多来看热闹的人,被迫也是答应了下来,“那就走吧,别说我欺负你一个妇道人家!”
施夷禾微微挑了挑眉头,接下来让你看看什么是按在地上摩擦!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了铁匠铺,这铁匠铺周围的百姓手里拿着瓜子搬着板凳坐在不远处看着热闹。
施夷禾站在院子里头,看着还是昨天看的这些碎布料,“你说我们家刘大山偷东西这件事情怕是不实吧?”
掌柜的脸上有些懵,这人昨天见到这些证据很快就说了要赔钱,今日怎么就变得不一样了?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施夷禾微微挑了挑柳叶细眉,眼神之中都是自信,“实则这一切都是你们监守自盗!做戏罢了!”
周围的百姓也都有些震惊,目光一刻不落的盯着眼前的局势。
掌柜的被她说中了之后心中虽然是心虚的,但是也很快的镇定了下来,“你这样说有什么证据?”
施夷禾抬手,白皙的手臂指向了不远处的焚烧炉,“这个东西怕是很久都没有用过的吧?”
“这铁匠铺可不就是煅烧铁器的地方吗?这火炉却是凉的,莫不是东西就藏在这里面了?”
掌柜的被她这样一说,心中更是震惊了,这个婆娘怎么什么都知道?“你这样说可是有什么证据?没有证据就胡说八道吗?”
施夷禾见他依旧是死鸭子嘴硬,“有没有证据,你打开看看里面到底有没有藏东西不就知道了吗?”
掌柜的只是犹豫了片刻,便是抬手示意一旁的打手,“将焚烧炉打开!”
反正这里面的东西都已经搬走了,就算是她什么都知道那又有什么用呢?
施夷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