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白秋叶皱起眉头,半晌后才问道:“你会写我的名字吗?”
司徒獠:“答案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话已至此,房间里只剩下茶杯抬起放下的声音,两人没有其他可以再商量的余地。
快接近一个小时的时候,白秋叶和司徒獠同时拿起了笔。
房门被敲响,松风走进来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松风问:“你们已经做好选择了吗?”
白秋叶看着被自己倒扣在面前的那张纸说:“选好了。”
司徒獠也点了点头,伸手将自己的纸推到松风面前。
松风弯下腰将两张纸重新放进托盘中。
他说:“二位先在这里等一会儿,我把它交给无名女士后,会回来找你们的。”
松风转身离开,室内重回一片寂静。
司徒獠站起来,将被松风关上的门打开,自己走到门口,坐在门槛上看外面水之上的莲花。
白秋叶说:“你怎么看起来心情不错的样子?”
司徒獠说:“一直担心的事情终于可以解决了,我当然很高兴。”
白秋叶说:“你未免对那个无名太信任了。”
司徒獠说:“这已经是我最后一个办法,如果连她也给不出答案,我就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浮木。”
白秋叶看着他的背影,感觉自己看到了一个溺水之人拼命的想要抓住一线生机。
只是司徒獠并不是为他自己去抓,而是为了别人。
白秋叶不知道司徒獠和他弟弟之间发生过什么,让司徒獠亏欠至此。
过了片刻,松风重新回到了他们房间门口。
松风对白秋叶说:“请跟我去见无名女士。”
白秋叶一怔:“那他呢?”
松风笑着说:“无名要分开见你们两个,你先或者他先都可以。”
司徒獠说:“你先去吧,女士优先。”
白秋叶看了他一眼,转身和松风往凉亭的方向走去。
走在路上的时候,白秋叶问松风:“你有看到我和他写的名字吗?”
松风说:“没有得到无名女士允许之前,我不会翻看你们的答案。”
“你对她还真死心塌地,你们是什么关系?”白秋叶问,“难道你是她儿子?”
松风瞥了她一眼说:“我是她的下属,她领导着我。”
白秋叶状似无意地笑了一声:“不知道的还以为无名女士是这里的山大王。”
松风说:“请注意你的措辞,否则就算你得到了提问的机会,她也不会告诉你答案。”
白秋叶并没有理会松风的说教,问:“你一直生活在这里吗?”
松风说:“这件事与你无关。”
白秋叶失望的说:“你怎么这么冷淡。”
松风催促道:“走快一点,无名女士等很久了。”
白秋叶重新回到凉亭,无名依然和之前一样靠坐在石椅上,正有一下没一下的和自己下着棋。
她面前的石桌上,除了棋盘茶杯以外,还剩下那个被松风端过来的托盘。
托盘上面放着两张纸片,重叠着放在一起。
无名看见白秋叶来了,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来,坐我对面。”
白秋叶走过去,目光落在那两张纸上。
它们已经被翻了过来,白秋叶写的那张摆在最上面,下面的是司徒獠写的。
无名微笑着说:“你们两个做出的选择我已经知道了,还真是让人吃惊。”
白秋叶凝视着她写的那张纸下面的另外一张。
她伸出手去,将那张纸拖出来。
无名看见她的动作并没有出言阻止,反而会心一笑。
白秋叶看见司徒獠的那张纸上,写着三个字——
司徒獠。
他居然写了他自己的名字。
白秋叶震惊地看向无名,无名举起茶杯对她说:“写自己名字的人真是无趣,不过你更让我好奇。”
无名说:“你为什么给我一片空白?”
白秋叶说:“考试也有交白卷的时候。”
无名哈哈笑起来:“万一他写的是你的名字,你现在就已经被他献祭了。”
白秋叶说:“你看上去,觉得有些可惜?”
无名点了点头说:“毕竟每个费尽心思进到这里的人,都有迫切的问题想要问我,你还是第一个主动放弃的。”
白秋叶说:“我并不是放弃,下一次来这里之前,我一定会提前做好准备。”
她并不像司徒獠说的那样,有着无聊的同情心。
找死囚也好,找罪大恶极的人也好,无论怎么样都可以。
甚至不写司徒獠的名字,也是因为她知道无名最想见到的是,他们互相写了对方的名字。
如果真的出现了这种情况,或许会走向最坏的结果。
但她没有想到,司徒獠居然没有写她的名字,写了自己的。
白秋叶问:“既然得到答案的是他,为什么你把我叫过来?”
“他已经选择了献祭自己。”无名说,“又怎么可能听得到答案呢?”
白秋叶猛地站起来:“你玩文字游戏?”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