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身后,朝着凉亭的方向走来。
那个人是个看上去有40多岁的女性,穿着一身米白色的亚麻长衫,看起来有种随性自然的感觉。
但松风对她的态度非常尊敬,从松风的表情看出,他甚至对这个女人有些畏惧。
两个NPC走进之后,松风向白秋叶和司徒獠介绍。
“这是无名女士。”
无名女士,也就是说这个女人并不会透露自己的名字。
怪不得陈文彬说不出npc叫什么,只是让白秋叶来找松风。
无名说:“你们可以直接叫我无名,我对称呼并不在乎。”
白秋叶说:“如果你在乎,你就不会叫这个名字了。”
无名笑了笑,眼角有些细微的鱼尾纹:“你们俩来到这里,是想向我提出什么问题?”
司徒獠说:“我们可以直接提问?”
无名说:“你们想现在提问也可以,想等会儿提问也行。但是答案我会在你们作出决定之后才给你们。”
白秋叶问:“作出决定是什么意思?”
无名说:“我给你们答案,你们你要给我一份答案。我会根据你们的答案选择回答你们的问题。”
“你们是想现在提问还是等会儿问?”无名的目光落在两人身上。
白秋叶说:“可以先听听你的问题吗?”
“当然可以。”无名说,“我的问题很简单。在这里想要得到答案,必须用一条性命交换。你们刚好有两个人,可以问的问题只有一个。”
“所以我要让你们做出的选择是,你们要选谁作为牺牲品,来换取唯一的那个答案。”
无名的话仿佛敲响的洪钟,让白秋叶和司徒獠沉默了半晌。
无名眉眼弯弯的看着他们:“当然我并不需要你们现在就回答我,也不需要你们当着对方的面回答。”
“松风,把东西拿过来。”无名转头对松风说。
松风领命离开,过了半晌托着一个盘子回来。
盘子里面放着两张纸片,还有两支笔。
“你们可以去房子你商量一下。”无名温柔的说,“等你们有了答案之后,就把选择的那个人写在纸上。”
无名说完之后,坐到了椅子上,两只手指夹起了一枚白棋,落在了棋盘之中。
松风说:“让我带两位去房间吧。”
白秋叶问:“想要知道答案,没有第二种办法?”
无名没有回头,背对着她说:“我这里只有一个规矩,只要你们遵守就好。”
无名的这句话等同于回答白秋叶,想要得到答案,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白秋叶和司徒獠被松风带到了一个房间里。
这个房间看上去像是用来冥想的禅房,布置得清新典雅。
松风给他们倒上茶水,便笑着说:“我就不打扰二位了,一个小时之后我会来取走你们写好的纸条。”
他说完便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体贴的将门带上。
白秋叶和司徒獠分坐在桌子两端,像是某种无形的力量,将两人的合作关系一刀两断。
司徒獠问:“你是怎么想的?”
白秋叶说:“我想先听听你的想法。”
司徒獠耸了耸肩说:“你已经对我心存戒备,不管我是什么想法,你都不会相信。”
白秋叶说:“你说的没错,那个无名这一步棋,非常有效的挑拨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我们来到这里各有所需,我知道你同意跟我来,不只是为了我给你的那笔生存券而已。”司徒獠说,“你也想要一个答案对吧?”
白秋叶说:“我父母在失踪前来过这里,我是来找他们的。”
“这是一个你无法放弃的理由。”司徒獠转头看了看被他靠在墙角的尸体,“我也有一个无法放弃的理由。”
白秋叶说:“如果我们两个,在纸上写的是对方的名字,无名会让我们做什么呢?”
司徒獠说:“自相残杀,或者钻空子,不回答一个问题,却把我们都杀了。”
白秋叶说:“我觉得第二种的可能性更大。”
司徒獠拿起茶杯说:“比起这个,她更想要的是我们在这一个小时内自相残杀。”
白秋叶说:“这还帮她省了一件事。”
司徒獠说:“所以,我们认真聊聊吧。”
“不管得到答案的是谁,另外一个人都会被献祭。”白秋叶说,“还有一个办法就是,我们谁都不要答案,等到下一次再带两个人进来。”
“你想找死囚?或者是那些罪大恶极的人?”司徒獠说,“但你又要怎么保证,你能找到他们。或者说你找到的人并不是被冤枉的。”
“你现在说的这么简单,但当你真的做这件事情的时候,你的良心一定会跳出来阻止你。”司徒獠说,“所以等到下一次,和这一次没有任何差别。”
司徒獠沉默了片刻说:“而且我也等不到下一次了。”
他看了一眼墙角的尸体:“我的那个道具已经没有耐久度,诸寒的身体,没办法支撑这么久。”
白秋叶说:“所以这一次你势在必得?”
司徒獠点了点头说:“我必须要得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