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生奇怪,那公子叫你伺候我,你还来问我!”菊花装模做样地说道。
掌柜闻言,一头黑线,暗道,‘要不是担心坏了你钓金龟的计划,鬼才来问你呢!’
掌柜摇了摇头,离了开。
楼上霁雨走进了厢房,一五一十地说了。
只见太子点了点头,“生女不比生儿,这世道女子活着的确困难,你拿些银子交给她吧!”
霁雨接了银子问道,“殿下不见见她吗?”
太子摇了头,“女儿家本来就难却又和我这男子私会,怕是会坏了她的名头,日后可不好嫁人!”
菊花不知道自己唱错了词,竟然让太子为她的名头着想。好教她,女儿不怨。
菊花又得了些银子,走了出去,看着头顶的阳光,她觉得糟糕透了。
还有一招,只此一招,若是不可,只能再想办法了。
菊花又换了身衣服,租了半天的屋子。
若不是霁雨这次给的银子够足,可没人愿意租屋子,只租半天。
菊花神奇地给自己画了妆,这次不是什么劳什子的晴晴白脸,而是妖艳非凡的赛金莲。
菊花撑着窗户,瞧着,等着,那太子打自己窗户下路过。
等呀等,瞧呀瞧,终于等到了心目中的太子殿下。
“哎呀,我的叉杆掉了,”菊花用手撑着窗户,“那位公子可以帮我拿上来吗?”
菊花可不敢把那竿子落在太子的头上,万一砸出了什么,可怎么办。只能把竿子落在了太子脚边。
“霁雨!”太子低头瞧了瞧这竿子又看了看菊花,不由地皱起了眉毛,喊道。
话音刚落,就见霁雨拿着竿子轻松地借着一旁墙壁的力,跳上去,用手拉着屋檐,像着猴子一样垂挂着。
“给,姑娘!”霁雨把那棍子交给了菊花。
“少侠,好臂力!”菊花咬牙地看着这碍手碍脚的霁雨。
“不敢,不敢!”霁雨一边挠着头害羞地说道,一边用手撑着屋顶,“那姑娘,我就下去了!”
“好走,不送!”就像看着杀父仇人一样,菊花一个字一个字地,从牙齿间往外蹦跶。
“有缘再见!”霁雨笑道,便跳了下去。
菊花看着渐行渐远的两个人,顿时泄了气,垂头丧气地又换好了装,卸了脸上这些妖艳的妆,朝着文心斋而去。
“掌柜的,你回来啊!”落文意问道。
“是啊!”菊花哭丧着脸,没怎么搭理落文意,就这么回了房。
“这时怎么了?”落文意搞不懂,刚准备去看看,就听见门外传来声音。
“落小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