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道:“大将军到此,还不快快开城?”
焦晃赶紧命令手下开城。
金日月直达白云城中军,大马金刀的坐下,指着跟随在他身后的八百名战士说道:“这些人,乃是萧君陛下的死士,他非常看重,你要好好的待他们,明白吗?”
“明白。”焦晃对他们这个大将军,那是一直敬畏。
如此简单的事情,对于金日月的亲自驾临,焦晃倒是显得有些奇怪,不过这也不是他能左右的。只好殷勤相待。
此时的薛冲,戴上一张人皮面具,混杂在这批八百人的队伍之中,正作为这八百人的首领。和焦晃说话。
“将军,可否借一步说话?”喝到酒酣之处,薛冲忽然附耳焦晃。
“可以可以,将军请。”对于金日月特别交代好好照看的人,他显然不能有丝毫的怠慢。
他的武功只是肉身第八重天纵的颠峰,虽然不错,但是在金日月这样的接天强者面前,就是蝼蚁一样的东西。
秘室之中,薛冲说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然后,他拉开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现出本来的面貌。
“陛下!”扑通一声,焦晃跪下。
他实在想不到,大洪元帝国的皇帝,居然会出现在这里,而且居然乔装改扮。如果不是有重大的原因,他 是不可能这样的。
他这一跪,也并不是薛冲对他施加了什么心灵力。
已经用不着。
此时的薛冲,举手投足之间,都透露出一种强大的气势。
这种气势,是自然而然,可以发于无声。出于无闻,显于无形的,因此才最难琢磨,而最具有威慑力。
皇帝。
只有做久了皇帝的人,身上才有这样的气势。
“你向朕跪下,是投效于我还是被我的杀气所惊?”
“是……是想投效于陛下。”
薛冲心中冷笑。这小子言不由衷,明明是被我的杀气所惊,却是偏偏说投降于我。不过以薛冲在心灵力上的造诣,自是轻易的就看穿了他的心态,这人并不是那种对萧君尽忠的。铮铮铁骨的男人。
“起来吧!你总该知道朕这样大费周章的来到这里,不是仅仅想收服你这样一个小角色的?”
“是是,陛下要我生,我就生;要我死,我就死,反正我全听陛下的。”
“好。你这就立即到军中宣布,说金日月不听萧君陛下的话,押运粮草误事,而且还焚烧了粮草,带领大军驻扎在这强盗窝之中,已经投靠了薛冲,你要带领大家回去为陛下效力!”
“这……这……”焦晃的腿都在打闪,说道:“陛下的话,我有点糊涂啦?”
薛冲一笑:“哼!你到现在还不明白,金日月大将军已经投靠了朕吗?”、
“啊?”焦晃道,“怪不得,怪不得,小的早就怀疑金大将军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不然的话,怎么迟迟不回去复命呢?”
“记住,你已经投靠我的事情,绝不能让第二个人知道,明白吗?”
“明白。”
薛冲的脸上,忽然出现了一道青气:“记住!你已经投靠了朕!以后一旦有任何背叛我的行为,我就立即杀了你!虔诚的向我跪拜吧!跪拜之后,一旦你有反心,朕即使远在百里之外,也可以立即杀了你,你信吗?”
普通。“我信。”
薛冲就道:“去吧,按朕的话做。带领这只军队,连夜逃回萧君的军中,装作你真的效忠萧君的样子!“
……
壶关之中,萧君流下一行眼泪,因为他得到了不少的符信。
这些符信只有一条,就是指责金日月叛变,说他不仅焚烧了大军粮草,而且还带领这只军队投降了薛冲,害怕手下将领不服他的管束,驻扎进雪山老巢云云。
此时的他,业已开始杀马为食。
马就是帝国的生命,杀马为食,也难免心痛。
虽然已经让近二十万部队回到京师搬运粮草,但是壶关的粮食还是奇缺。
这是一座孤城,不像石原、平城或者是洪都城这样的大城,城池坚固,人口众多,粮食足够。其实,这些大城之中的粮草,即使不够,一些残忍的做法就是可以杀了平民,将粮食据为军用,也可以支撑很长的时间。
可是壶关不一样。
他就是一座孤城,城中除了军队,就是一些高级将领的家眷。一旦没有了粮食,就是饿死的命运。
近二十万兵力撤走之后剩下来的粮食,也不过够城中二十万守军十日之粮。
“这狗如的东西!”萧君喝了起来,“我对他有救命之恩,想不到他在给朕的符信里却说替我南征北战多年,已经报过了我的恩情,要我从此忘了他?”
笑。萧君有点疯狂的笑了起来。
“父皇,此时此刻,我们能做的,惟有以死相拼。一旦离开了壶关。我们根本不是薛冲之敌,即使再困难,我们也要顶住。不过,奇怪的是,这几天,薛冲的攻势虽然凶猛,但是似乎已经有些后继无力,父皇的看法呢?”
萧君点头:“我们困难。薛冲又何尝不是。他现在是进退维谷,退的话,我们肯定是三路进攻洪元帝国。而不退的话,也不知道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