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萧君太师知道我的身份之后,是否还愿意做我的朋友?”
萧君忽然以手抚胸,作痛苦状:“当今太后在此,你乃是大匈天下十大恶人之一,小臣我当然是忠于帝国的社稷,只是十分无奈的是,小臣近日练功偶不小心,结果却伤了经脉,虽有为国效力之心,却不能为帝国分忧,还请太后谅解?”
他后面的话,自是向元壁君说的了。
元壁君铁青了脸,不答应萧君的话,知道这家伙是在戏弄自己,不禁微微有点焦急:怎么天傲他们还不来,若是来得迟一些,怕不死于萧君的“天龙生死劫”上?
她暗暗担心,以萧君的武功,再加上他儿子,杀我绰绰有余。
若是在以前,她有金梅瓶的时候,她自然丝毫不怕萧君,毕竟即使打不赢但总可以逃走,可是现在她的金梅瓶已经被薛冲偷窃,只得以本身修为应对萧君。
萧君此时的脸上,露出一丝惊喜的笑容。
就在这几句话的时间,他运用神念扫射,已经确定这里除了应当似友非敌的薛冲之外,居然只有元壁君一人,这使得他不由自主的有些兴奋。
他当然想杀了元壁君。
可是元壁君本身修为高绝无比不说,更豢养了无数的手下,而且长期呆在金瓶宫中,想要杀她,先就得过米公公的“天罗地网大阵”,而且即使侥幸过了,金瓶宫中还有无数的禁制,当然,最忌惮的就是,元壁君身上有魔门的宝物金梅瓶,这使得他不能贸然下手,毕竟道术的高手,你即使杀得了他的肉身,可是没有照妖眼、金梅瓶这样的宝物,根本不可能将敌人的残魂全部的杀灭,一旦敌人夺舍转生,那就十分的难以防范。
其实,元壁君现在知道了老龙没有死的消息,心中也是十分的忐忑。
萧君的心理,和元壁君怕老龙,可以说是如出一辙。
“太后,小臣虽然不能替你动手,可是小臣尚有头脑,不知道这大雪山的草寇刘庸,怎么能骗得过你那么多的手下,甚至将你也给骗了?而且,太后现在似乎不杀薛冲,这到底是什么原因,小臣头脑愚蠢,倒要请教一二?”
元壁君笑了起来,风情万种:“萧太师,你刚刚受了重伤,经脉受损,这里的事情,就不劳您费心,若是没有什么事的话,你们可以先回去啦。”
元壁君衡量了一下现在的局势,知道随时有陨落的可能,只好摆出太后的架子。
萧君大喜。
他刚才这些话其意就是在试探,想知道她和薛冲到底是什么关系。。现在一听,大喜,心中想,这婆娘如此急着赶我走,看来她今天是孤身一人和薛冲在这里解决问题,不想我的‘天龙生死劫’可以推算出薛冲的位置,竟给我抓住了这样的机会。
她为什么让我走?
对了,肯定是怕我对她不利。
可是她手中有金梅瓶,以她肉身都达到第十重接天初境的身手,我可以击败她,但是要说能杀了她,机会相当的渺茫。
然则如此,她又为什么如此急着赶自己走,甚至还动用太后的威严来恐吓我?
“太师,你我是友非敌,我现在可以告诉你的是,她之所以怕你,盼你走,那是因为她手中的金梅瓶,已经被我偷取,你若是不信的话,我可以拿出金梅瓶给你看看。”
就在萧君狐疑不定的当儿,薛冲传递出一缕神念,沟通了萧君的神念。
萧君大吃一惊:这小子小小年纪,怎么有如此厉害的修为,可以看穿我的心中想法?
他可不知道,薛冲其实并未看透他的心思,只是他现在急于和萧君父子化敌为友,能够向他提供一些线索,自然不能落后。
说罢,薛冲的手中,赫然出现了一个金色的瓶子,喝声“大大大”,那瓶子就变成一个大口袋的模样,十分的饱满。
萧君再无怀疑,猛然深吸了一口气。
心中想的却是,此时再不动手,恐怕就再也找不到这样的机会了。
今天,两大阵营之间正式开战,机会一旦错过,也许将永远不会再来。
“萧太师。小子我还想告诉您的是,我的确利用了令郎才偷到金梅瓶,可是我们依然是盟友,希望你相信我,因为您的公子萧玉鳞,现在正在我帐下效力,我和你一同对敌。”
这道神念传递之后,萧君连最后的一丝警戒之心也已经失去,全身忽然开始膨胀。
对,就是膨胀。
他的身体,本来就是高大威猛,再一膨胀,顿时就像一只涨大的气球,显得十分的雄壮。
噼里啪啦!
全身骨节爆炸的声音响起,犹如炒豆子一般,萧君的身体,在进行着奇异的摆动。
窥视不到一丝的内脏等器官的运行。
薛冲的心中,对萧君刹那之间升起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
他可以明显的感觉出来,萧君的身上,并没有穿“金鳞战王甲”这样的屏蔽神念的宝物,这是他以本身的功夫屏蔽住敌人神念的扫射。
好强大的肉身,一道红光就在此时冲天而起。
元壁君忽然不再惊慌,只是忽然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她心中比谁都清楚,假若自己想逃走的话,的确有可能保全自己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