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为什么不换个时间点投放?”
[这是您距离主角最近的时刻,但是因为涉及不和谐内容,投放系统出现了卡顿,就直接投放过来了。在年龄合规的条件下,投放规则是直接投放到小世界中两者的最近距离。]
……
最近负距离吗,任弘被系统的豪放操作哽住。
任弘一睁开眼睛,场面十分尴尬,这具身体已经进行到了最后一步。没有理清楚混乱的思绪,现在最紧要的事情就是将怀中人的衣物穿好。
这张脸男生女相,偏偏又透着一股子霸道劲儿,也不知是怎的吸引了一群人爱的死去活来,但偏偏到最后最惨的还是他,那些爱他的人该怎么活着依旧怎么活着。
任弘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军服,抱起了因为身体不适而微微皱眉的男主。
这里离任弘的军府还有一段距离,但离公馆已经很近了。现在又没有现代的联系方式,执行任务的任弘更不可能开着车,只好抱着詹元文到了离这里两条街的公馆。
没有想到在昏迷不清,没有意识的梁征鸿还会下意识的伸手。响亮清脆打耳光的声音让一时没有察觉的任弘愣了一下。
梁征鸿嘴巴里嘟嘟囔囔,听不清在说些什么。
“小混蛋。”因为抱着一个人,任弘的双手无法解脱,只能无奈的对着早早放下手的梁征鸿骂了一句。
夜色已深,风吹过巷子,吹散了所有暗夜中的旖旎。
就在任弘走后,一道气急败坏的声音从不远处的街上传来。
“人呢?”徐影哲站在任弘刚刚所处的地方眼神幽暗。
徐影哲是徐家唯一一个嫡系男孙,在战乱时放粮施粥,被很多普通人称为‘菩萨公子’。听到梁征鸿被徐母吩咐人带走的消息,徐影哲就赶快过来找人。
“我怎么知道。我只负责联系人处理这件事。”为徐母做事的丁锐满不在乎的回答道。
拉着丁锐衣领的手立刻松开,一时不察的丁锐倒在地上。看着前面的人背对着自己离开。
徐影哲大步走到车子旁边,打开车门。随之而来的是汽车又重新发动的声音,车声也渐渐远去。白墙掩映在黑暗之中,只是一片灰突突的。谁也不知道下一瞬,这个飞速发展的世界里将会发生什么。
“任少爷。”下人看到任弘抱着一个人进来,皆视若无睹,恭恭敬敬的恭迎任大少爷归来。
“嗯。”任弘朝着众人点了点头。
迈着长腿就走到了木质的旋转楼梯上。
这个世界任弘身体的伤口还没有处理,将梁征鸿放下之后,就匆匆唤来下人。
“福伯,去一些热水和纱布过来。”
“是,少爷。”
下人们拿着处理伤口的物件依次规规矩矩的排开,在福伯的指挥下,将东西放好。
“少爷,老奴年纪大了,不如让小雀给您处理伤口吧。这丫头向来伶俐。”福伯总是非常乐意给他们家不近女色的少爷推荐人。哎呦,有生之年能见到少爷的乖乖娃娃真的好啊。福伯沉浸在美好的幻想里。
任弘看了看老是给自己推荐人的福伯,开了口:“算了,我一个人就行。都下去吧。”
下人们包括小雀都下去了,小雀看了一眼福伯没有得到任何答案,咬了咬唇,低着头出去了。
福伯从自己的美好幻想中醒来。这会儿,屋子里只剩下了自己还有僵着一张脸处理自己伤口的少爷。
任弘停下手,将手上沾满血迹的软布丢到热水盆子里。
“年纪大?老眼昏花?”任弘朝着这位老人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
“没有,没有。”福伯擦了擦头上不存在的冷汗,老老实实的给任弘处理伤口。
等到福伯过来给任弘处理伤口时,任弘才缓缓说道:“福伯,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这是我的事情,您能别再插手了吗?”
在战乱年代,福伯也处理过不少伤口了,麻溜的给任弘处理这伤口,不带停顿的。
“少爷,您可都二十八了。主子跟您这么大的时候都有您了,您还不着急找个闺秀结婚,现在也只有我能催催您了。”福伯说着说着就要流两滴猫泪出来,期盼少爷能在多多理解一下自己的苦心。
“我都看了,想那叶家姑娘,王家姑娘,还有……”
一说起媒来,福伯就滔滔不绝。任弘想捂耳朵,看了看被包的严严实实的一直胳膊,还是默默放下了手。
任弘的父亲在五年前的一次战争中去世。二十三岁的任弘归国一年便被临危受命,扛起了任家军,护住了任家地盘。任母则是因为丈夫的去世有些心灰意冷,整日里礼佛念经。
“停。”任弘还是忍不住让福伯不要再说,“我不喜欢女人,您别说了。”
任弘没想到的是福伯竟是个极其开明的人。
“那我给您找个可心的人,男子也是不错,我看那李家的……”
宛如唐僧般念叨的魔音一直回荡在任弘的耳边。
“现下朝不保夕,少爷只要有一个人能陪在身边,老奴也就放心了。”福伯没有再装哭,打量着从小看到大的孩子目光慈爱。
“嗯。”任弘有些不适应的回答了一声。“福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