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能够入住,其他的最多提供些草料饮水,而且不是免费的。
鳌厔驿建在路旁的一个土坡上,死死卡住道路北侧,两丈高的石墙连驮马都觉着压抑。靠山一侧隐隐露出房屋的轮廓,应该是留着住宿的地方。只是门口值守的驿卒表情不太友好,横刀已经完全抽出,就差让箭垛上的绞车弩开始上弦了。
程述屁颠屁颠跑上前,递上李晆的官凭和令旨。
大唐识字率低得令人发指,两个守道的驿卒压根认识写的啥,只凭记忆勘验了吏部的官印,然后就喊着让打开驿门,讨好地将李晆一行给迎了进去。
“上官这是歇脚还是住上一宿?”一个驿卒小心翼翼地询问。
“歇到午时便走,相随的人多,怕你空房不够!”李晆抬头望望驿站内的情况,对于大唐国营旅店很失望。
“眼下已经过了午时,再往前可都是上山路,三五十里没处平地,夜里想歇都难,上官若不嫌弃,就在此处小住一夜,待明日早起赶路,到驿谷驿再歇为上!”曹老头抱着捆草料走近前劝。
“杀千刀的老货,为点赏赐脸都不要了,去把大房收拾出来,干草也换换,敢留带虱子的,小心你那身老皮!”徐怀恩皱着眉头骂骂咧咧吩咐,有他出声,李晆一般不插嘴。
“去,再牵两匹好马,回鳌厔找个医者过来!”杨直叔刚被抬进驿站便有气无力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