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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汤(2 / 3)

端地活得更好呢。

萧定北黑眸沉沉,又盯了一眼失落的沈绰,忽然道:“想多了。”

“嗯?”沈绰扬了扬耳朵,有些惊讶,“柚柚不怪我了吗?”

“自己去问。我做饭去了。”

男人恢复了冷漠的姿态,简短打发他。

“诶……”沈绰目瞪口呆:他还会做饭?单亲老爹真不好当,原主太不惜福了。

……

到了饭点,沈绰犹犹豫豫从屋里探出脑袋,观察一番,才自然而然地走近餐桌,找位置坐下。

不由望了眼对面的父子二人,都莫名安安静静的,低头用晚饭,好像对他的敌意淡了不少。

柚柚在喝稀粥,生病了吃得清淡,时不时用纯净的双眼,望向沈绰,有一丝迷惘。

沈绰歪头看到这一幕,目光真诚,生硬地用筷子夹了块鱼肉到他碗中,善意一笑。

小孩子对待人事的敏感性很强,直觉般得觉得他变了很多,才敢直视他。换做以前,沈绰甚至不会与他们同桌吃饭,倘若他盯了一眼,筷子马上就扔他脸上了。

这也是他吃饭的时候特别害怕沈绰,常常把胳膊缩成一小块地方,小心翼翼用筷的原因。

可是沈绰现在居然在用伤手给他夹菜,反倒让小孩子受宠若惊,无措地望了眼身畔高大的父亲,发现他没理会自己,又低垂了脑袋,诺诺地笑:“谢,谢谢小爹爹。”

沈绰勾唇,两眼弯弯:“快吃吧。”

而后氛围似乎也不那么沉闷了。

沈绰用勺子比划了几下,笨拙地想要盛碗鱼汤喝,奈何费力半天都没成。柚柚刚搁下筷子,想帮他,却被一双大手先一步接过,盛了大半,稳稳地递了回去。

两人不约而同望向帮忙的家伙,微微惊愕。

面对他俩的反应,萧定北面无表情,继续埋头苦吃。

沈绰心里比了个‘耶’,猜想主角应该是动容了,对他这个小炮灰开始怜爱了。只要假以时日,必然能改写剧本,让主角主动分出光环来。

他微微抿了一口鱼汤,有些意外地美味。

“哇,好鲜啊。”

沈绰嗓音软软的,生气的时候,如果不看他的表情,会觉得他在撒娇,更何况这种心平气和的感叹,更是酥人心扉。

像根链子把耳朵套住了,萧定北低垂的目光一凝,又开始对比今昔,若是往常,这饭菜只有被对方挑剔的份,怎么会有这种字眼形容?他困惑。

随即,沈绰大抵是饿了,捧着碗咕咕喝了几大口,又补了一句甜腻的赞美:“当家的真厉害。”

轰——

一句陌生的称呼,让内心顿时炸开了花,连嘴边的鱼肉都吓得掉回了碗中。

男人轻咳一声,不自在地撇了撇头,朝着屋外的夜色偷偷动了下嘴角,然后转回来,默默吃菜藏住那丝淡淡的窃喜。

眼睛却还是情不自禁瞥向捧碗喝汤的沈绰,毫无做作,甚至有一点乖巧,勾得人心尖犯痒。

“嗝……喝饱了。”

搁下碗,沈绰满足地抿了抿唇,忽然想着题外话:古代的生态就是好,连河鲜都能做得这么美味。

靠着冬天里的存粮,日子这么不咸不淡过了月余。

期间,一家三口维持着一种疏离的平静,同吃同住。沈绰谨言慎行,尝试习惯这样的生活,并且纠正自己在父子二人心目中的恶毒形象,可谓绞尽脑汁,但起色一般。

继子还是习惯性地怕他,名义上的丈夫也对他过往印象深刻,不免多想他的心意。所以彼此之间还是沿用着以往的相处方式。

尤其是将继子罚跪雪地之后,对方想必心里对他已是失望至极,无论怎么改变,都展不开对方那张冷脸,沈绰不免有些灰心,但又怕主角真的将他踹开,尔后怕是很快就会领到炮灰该有的便当了。

开春了,风和日丽,浅绿清新。

沈绰趴在窗沿边,双手托腮,愁眉苦脸地沉思。

听闻春日的冰雪化了,进城的路也通了,赶集的便车也好搭了不少。

沈绰环顾一圈家里的清冷,穷得一清二白,几件像样的家具都还是原主怕吃苦,带过来独享的。

他心想,既然口头的漂亮话打动不了人,那干脆做点实际行动证明。

想罢,趁父子二人外出忙活不在,沈绰回房整理那些丰厚的嫁妆,准备找点值钱轻巧的东西去城里典当换钱,暂时改善一下家中现状。

由于这本书里哥儿的设定比较特殊,虽然地位逊于女子,但若是正常出嫁,家里人也会置办嫁妆,宽裕的家庭则送有不少类似金银珠花,玉镯那些贵重之物。

原主好歹是村长这个大地主家长大的,所以沈绰并不意外他会有不少值钱物什。

打开小匣子,里面是一些首饰,他转念一想,觉得这些用来救急比较实用,所以没动。而是翻开另外一个大木箱,里面有几件漂亮的新衣服,看得出做工细致,料子不俗,联想到原主骄蛮的性格,应该在家中少不得疼爱,所以典当这些光鲜亮丽的衣裳,应该能换到不少钱。

沈绰毫不犹豫,把它们全部掏出来打包,却突然瞥见箱子底下压着一个熟悉的帆布包。

他惊住了,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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