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衫不整的站在严辰的面前,一眼看过来定是要误会什么。
虞佩有点着急,他害怕要是被秦王看到了,秦王定会扒了他的皮,虽然在小说里,秦王和严辰相爱相杀,但是这是他们的情l趣,他可不想要因此丧命。
严辰看出了虞佩的窘迫,他坦然的理了理衣服上的褶皱,手指指着他身旁的桌子,掀起桌布,“你躲在下面,别出声就好。”
虞佩急忙蹲下身子,他当然不会出声。
严辰看着虞佩像只小兔子的蹭了进去,脸上的笑容明显了一些,但在身形清瘦高挑的秦王进来后,眼中的温度渐渐的降了下来。
他起身微微低了低头,“陛下。”
秦王看了一眼案桌上的熏香,虽然莲花香微很清新,但是他依旧闻到了一抹药香。
虞佩蹲在桌子下面,尽管看不到二人的脸,但是也看到严辰站着,不用对秦王行跪拜里,他心中难免有些不平衡。
他每次跪下去的时候,膝盖总会刺骨的疼。
“先生不必多礼。”秦王敬重严辰,因为严辰精通五行八卦排兵布阵,是个男难得的人才。
严辰为秦王倒上茶水,“陛下找我来是为了虞佩?”
他面上问着秦王,身下却是一直用小腿盯着虞佩的身子,即便虞佩气不过的挠了他脚背一下。
桌子本就那么点地方,虞佩大气都不敢呼一下,偏生严辰还一个劲的用腿把他往秦王那边挤,他哪里敢过去,若是让秦王看到了,怕是要误会他和严辰有点什么。
严辰自是不会受这件事情的影响,想来最后倒霉的就只有他一人。
虞佩气不过,他一再避让,倒是让严辰愈发的变本加厉,他一边竖着耳朵听有关自己的事情,一边偷偷做坏事。
严辰放在茶盏上的手指微不可查的动了一下,眸光骤然暗了下来,像是深不见底的枯井。
他低眸看去,一只冰雪透白的手指攀附上了他的小腿,掀开他的裤袜就要往里钻。
严辰清心寡欲,但也经不住虞佩这样撩拨,就像是面对着一只妖冶的雪妖,即便内心恐惧警惕,但是抵不过内心的情l欲。
严辰沉寂如同死海的眼眸里泛起淡淡的涟漪,手指点在桌子上,“陛下应该已经有了决定,送虞佩离开秦国,对您只有好处。”
秦王面色如霜,气压骤然降了下来,意味不明道:“是,但是有一点……”
他抬起狭长的眼眸,对上了严辰的视线。
严辰随时气质儒雅,但是能够看着秦国的将领屠城而做到面不改色的人又怎么会是良善之辈,所以他在看到秦王眼中的戾气,并没有避让。
虞佩忽然没有了要逗弄严辰的兴趣,听着他们轻飘飘的谈论着自己的去处,还有可能会是他死亡的日子,心中难免不会难过。
他好像从来都没有整张替自己主宰过一次人生,因为那个人需要,他冒着随时都会死去的风险学会了奇古占卜之术,虽然因此他过上了一时富足的生活,但是那人待他就像是一件工具。
他不想要成为弃子,所以他没有继续使用奇古占卜之术,因为他不知道他所剩不多的时日,还够不够支撑着他再做一次占卜。
虞佩有些黯然神伤的时候,眼前的光亮大显,秦王抓起桌布将其扔到了地上,也就毫无遮挡物的看到在桌子下面的虞佩,以及虞佩放在彦辰裤袜里的那只手,白皙纤细的手腕还露在外面。
虞佩着实是有些被吓到了,紧绷的神经在好似空气中有一支无形的匕首架在他脖子上的瞬间断了,就算没有转身,他依旧能够想到秦王此时阴沉的脸色。
“孤竟不知道严先生还有此等兴致。”
虞佩听着秦王阴恻恻的阴阳怪气的话,身子冷的像是掉到了冰窟里,可是明明屋内的炭火烧的正旺。
他想要继续躲在桌子底下当缩头乌龟,可是正在气头上的秦王不允许,一把将他从桌子里拽来出来,手抵在他的头上,没让他的头磕在桌沿上。
虞佩闻着清冷禁欲的檀香味,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手腕被抓疼了也不敢说,只能小声的“哼”了一下。
秦王面色不好,他五官本就阴柔,眼尾妖冶,如今他生气起来,更像是一只被夺走了男人的艳鬼,将虞佩拉到他的怀中。
严辰不置可否,神情温和,只是眼中的凉意更甚了,他没有起身,就算裤袜不齐,也没有破坏他身上淡雅的气质。
“陛下,我与阿佩没有行过苟且之事。”
话音落,他还煞有其事的对着虞佩笑了一下。
虞佩不敢有任何动作,秦王暴戾,他害怕秦王一气之下会将他直接埋了,毕竟他是当着秦王的面给秦王戴绿帽子。
“是吗?”秦王低沉的声音好似从唇齿间挤出来的。
眼下说什么显得太过苍白,因为虞佩衣衫不整,只着了一件单衣,冰玉雕的肩头还露在空气中,头发是束好的,可就是因为这样,虞佩才看起来比往日更加妖里妖气。
秦王当即将宫中眉目清秀的小太监都召到了严辰的宫中,羞辱之意不言而喻。
严辰第一次敛去了温和的气质,冷冷的望着跪在地上的小太监,声音冷了几分,“谢过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