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并不到，尽够禁闭室内的两人听到。
本来凤一鸣正在烦恼焦虑，听有人说这种话，他一下子冷静下来，回身看着那个送饭人：“你是谁？”他不相信在这艘游轮上，还敢有人说聂家的坏话。
送饭人找个摄像头看不到的地方，把脸上的生物面膜一揭，露出完全不一样的另一张脸：“老兄，看看，还认识我吗？”
凤一鸣看着那张贱兮兮笑眯眯，又不管英俊的脸，头脑中不断检索：是他，没问题就是他，陈二蛋。
两人有过几次照面。第一次在馄饨摊前，凤一鸣借题耍横要打馄饨摊老板，被陈二蛋教训一番。第二次在高速路口，他躲在车里，看一帮警察抓住陈二蛋，第三次就是在聚英楼，任本善高计抓捕聂成岭，自己背了三太子聂卫东仓皇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