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扶住她,一掌击在冥『惑』上,只听一声巨响,冥『惑』便重重击飞出去,狠狠撞在设置好结界之上。
这一番变故惊得众人立刻起,温容厉喝出声:“冥『惑』,你这是做什么!”
“你……”花向晚皱起眉头,“你又没什么见不得人事情,为何如此抵抗?”
听到这问话,冥『惑』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秦云衣也不满起来,但她克制住情绪,只道:“冥『惑』,怎么了?可是花少主对你做了什么?”
“他伤了晚晚。”
谢长寂听到这话,立刻冷眼看过去,盯秦云衣:“心中无鬼,这么怕做什么?”
“不是……”冥『惑』终于出声,他僵声道,“有些记忆我不想让人看到……”
“可这是你唯一证明自办法,”花向晚紧皱眉头,“你到底不想让人看到什么?”
“罢了!”
温容一甩袖子,转头看向秦云衣:“秦少主,现下是他不愿意自证清白,不是我们不给机,反正最终都要动手,生死台上见就是了!”
“温宫主,是人就有不想让人知道事情。”秦云衣还不肯放弃,僵声道,“不如还是用‘真言’……”
“魔主!”
话没说完,门口就传来金阳带了分急切声音。
众人看过去,就听金阳沉下声来:“巫蛊宗没了。”
这话一出,秦风烈猛地起。
巫蛊宗是鸣鸾宫下左膀右臂,一直来最得力助手,现下突然没了,比一个冥『惑』重要太多。
他冰冷出声:“什么叫没了?”
“是啊。”
碧血神君声音懒洋洋,似乎是在提醒秦风烈份,重复了一遍:“什么叫没了?”
“巫蛊宗破坏了传送法阵,所有消息送过去都不见回应,从联系不上巫蛊宗起,属下便立刻派最近人手赶到了宗门,现下传来消息,巫蛊宗上下,一个人都不见了。现场有打斗迹象,但清得很干净,根本看不出痕迹,也没有留下任何气息。”
“都不见了?!”
秦风烈提了声音:“一宗这么多人,平白无故,就都没了?”
“秦宫主,”金阳听秦风烈话,提醒他,“属下乃魔宫总管,只是顺带调查,并不对此事负任何责任,秦宫主要怪罪,怕是找错了人。”
“秦宫主,”碧血神君在帷幕后轻笑,“我可还没死呢。”
“是属下失态。”
秦风烈回过神来,恭敬行礼,冷声道:“事发突然,巫蛊宗本归属于鸣鸾宫管辖,属下需立刻赶往处此事,还往魔主恕罪。”
“就这样吧。”
碧血神君似是有些疲惫:“你去查巫蛊宗之事,三日后生死台,温宫主和冥『惑』,生死有命。”
“是。”
听到这话,秦风烈行礼:“属下领女儿先行退下。”
“去吧。”
碧血神君挥手,秦风烈立刻起,领秦云衣往,其余人等立刻行礼退出,等到花向晚站起来,碧血神君突然开口:“阿晚,你留下。我有话,想单独同你说。”
听到这话,谢长寂回眸看过去,花向晚拍了拍谢长寂,低声道:“面等我。”
谢长寂抬眼看了一眼帷幕,青年在里面摇扇子,他顿了片刻,点点头,往下走去。
等他走出大殿,总管金阳关上大门,大殿中就只留下花向晚和碧血神君。
两人沉默片刻,碧血神君轻笑起来,朝花向晚招手:“过来。”
听到这话,花向晚站起来,坐到帷幕脚踏上。
她看上去十分乖巧,恭敬出声:“许久未见魔主,不知魔主可还安好?”
“不好,”碧血神君径直开口,“若我还好,今日还有秦云衣说话份?你知道,”对方将花向晚头隔帘子按在自腿上,声音温柔,“本座从来不舍得让他们欺负你,只要你完成答应好本座事,本座对你一向很好。”
“阿晚知道。”
花向晚靠碧血神君,声音温和:“只是如今面都传神君天寿将近,连魔主血令都交出来了,阿晚无人庇佑,心里害怕。”
“怕么?”
碧血神君笑出声来,他挑起花向晚下巴,隔帷幕,低头看她:“云莱第一人都来了,你还有什么好怕?”
“他怎么和魔主相比?”花向晚仰头看他,真诚笑起来,“他不过就是为了寻找魊灵而来,怎么可像魔主一样待我?人有所求,才有所得,我与魔主生死与共,他又怎相比?”
听到这话,碧血神君含笑不语。
好久,他手探出纱帘,是一双极为漂亮手,勾起她脖颈间红线,拉出她胸口碧海珠。
花向晚心上发紧,克制自不要有任何异常,看碧血神君摩挲她颈上碧海珠,声音温和:“带碧海珠,枕他人臂,阿晚,谢长寂,真不介意吗?”
“魔主,”花向晚提醒,“谢长寂修问心剑,他是为魊灵而来。”
“如此啊……”
碧血神君似是有些遗憾,他放下碧海珠,将手收回纱帘,回靠到位置上。
“罢了,你去吧。本座累了。”
“是。”
花向晚抬眸看了他一眼,恭敬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