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怎可如此?”
“,他如今突破了?”
碧血神君听到此事,倒也不怒,反而饶有趣味,秦云衣闻言,恭敬道:“宫主,冥『惑』已熬过雷劫,步入渡劫之列。”
“渡劫啊……”碧血神君笑起来,颇为赞扬,“我西境有一个渡劫修士不容易啊,不错,当赏!”
“可阴阳宗……”
温容急急开口,碧血神君打断她:“这本就是冥『惑』自宗门,他为一宗宗主,处自宗门弟子,有什么问题?”
听这话,温容面『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
在场众人面面相觑,谁都不敢出声。
碧血神君摇扇子,转头又问:“,阴阳宗没了,巫蛊宗呢?怎么也不见人来?”
“回禀魔主。”
站在门口负责照看大殿事务总管金阳恭敬行礼:“巫蛊宗没有回话,属下已经派人过去查看了,一儿就有结果。”
“唉,”碧血神君叹了口气,似是苦恼,“本座如今还没死呢,众人便不把本座当回事了。叫人来议事,小小一宗,都敢不来了。”
说,碧血神君转头,看向温容:“现下怎么办呢,巫蛊宗人也不见,具体也搞不清到底人到底是不是冥『惑』杀,要不……”碧血神君看向秦云衣,“若冥『惑』拿不出什么证据证明自无罪,便按西境规矩处。两位都是渡劫期修士,生死台上一见,赢了,就是对,输了,就是错。如何?”
“好。”
“不妥。”
温容和秦云衣同时出声。
冥『惑』刚刚步入渡劫,同温容相比,乎是毫无胜算。温容好不容易得了这个机,听秦云衣又反对,她皱起眉头,越发不满:“秦少主你什么意思?”
“魔主,其属下有一个辨别真相法子。”
秦云衣开口,花向晚和谢长寂抬起头来,碧血神君有些好奇:“哦?”
“属下有一法宝,名曰‘真言’,可辨别人说话真伪。”
听到这话,花向晚心提起来,她倒是可说真话,毕竟她真什么都没干。可谢长寂……
她面上不显,心中慌『乱』,随后就看秦云衣回过头来,扫向她和谢长寂:“不如将当时神女山上在场之人话都验一遍,便可验出真假。”
“竟有此等法宝?”
碧血神君笑起来:“……”
“倒不如,直接让冥『惑』过来,”花向晚打断碧血神君话,看秦云衣道,“我也有一法宝,可直接将他人识海中过往展现在众人面前,且不伤受查探分毫。这样一来,冥『惑』有罪无罪,具体做了什么,便十分清楚了。”
“这样最好。”
一听有这样东西,温容立刻出声,盯秦云衣:“把人叫进来!”
秦云衣没说话,花向晚笑起来:“秦少主,若不是做贼心虚,又有什么好遮掩呢?”
“是啊,”碧血神君也笑起来,“秦少主,还是把冥『惑』叫上来吧。”
碧血神君开口,秦云衣再拦便显得欲盖弥彰起来,她深吸一口气,只道:“是。”
她转走下高台,打开大门,踏出殿传音。
大殿内禁止传音,为此特意设了法阵,秦云衣一开门,法阵便有了缺口,花向晚趁机立刻给灵北传音:“赶紧找机把巫蛊宗灭宗消息送进来。”
花向晚传完消息,秦云衣也传音完毕,折了回来。
一殿人等了一儿,就听面传来脚步声,随后一个青年进入大殿,恭敬行礼:“见过魔主。”
他周阴气环绕,一进大殿,大殿中就带了分冷意。
秦云衣站起来,吩咐道:“冥『惑』,花少主要将你记忆展示给众人给你清白,你可愿意?”
听到这话,冥『惑』动作一僵,秦云衣开口,声音温和,带了分警告:“冥『惑』。”
冥『惑』低下头,僵硬出声:“是。”
他对秦云衣这言听计从样子,众人立刻明白了秦云衣力保他原因。
有一条忠心耿耿狗不容易,更何况这条狗,还是渡劫期。
得了冥『惑』允许,花向晚站起来,走下高台。
她来到冥『惑』前,笑道:“冥宗主,等一儿我将你识海中景象用法宝展现给众人看,还请你尽量回想温少主出事当夜场景,若是回想到其他场景,也展现出来,到时还请勿怪。”
听到这话,冥『惑』有些紧张,花向晚从手中取出一颗珠子,这颗珠子看上去平平无奇,像是一颗夜明珠,花向晚将它握,口中诵念有词,闭上眼睛,将手指抵在冥『惑』眉心,安抚道:“还请冥宗主勿作抵抗,免受伤。”
说,她神识便侵入冥『惑』识海,她神识强度远大于冥『惑』,刚一入内,冥『惑』便觉得一股强大气息铺天盖地而来,他根本决不了自在想什么,他只觉有一只举手将他记忆拽出来,这些记忆都狼狈不堪,令人羞耻。
不可!
他猛地反应过来,这些记忆都其他人——尤其是秦云衣看见。
巨大抗拒升腾而起,在最狼狈、他偷偷拿走秦云衣一块手帕贴在前画面朝前方袭去一瞬间,他不顾一切猛地睁眼,灵力朝花向晚猛地轰去!
花向晚惊叫出声,谢长寂瞬间出现在她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