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过誉了,都是在学习都是在学习。z国人也是很厉害的,我以前就听说z国人都是有功夫的,就特别佩服你们,这次来z国就是想来见识一下。”
“tom,哎,你还真的信了啊。告诉你都是假的啦,不要道听途说。别说普通了人了,就连这次比赛的很多极限运动的z国选手,从体能方面其实都是不如国外的,国内很多极限运动的社团就和过家家闹着玩一样,比不上你们。
你知道吗?这次来拍摄的第一波选手们自带的z国境内杂牌摄影师,闹了个什么大笑话吗。当时好像是在跟拍一个花式蹦极的项目,摄影师绑着全项的装备好好的站在跳台上,就因为探头看了眼,脚滑了下,吓得手中的相机都掉了。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就连吃饭的家伙都能丢,还当什么玩摄影的啊。”
脏辫青年闻言,夸张的扶了下额,看着身边的络腮胡子中年外国大叔说道。
络腮胡子的外国人也跟着哈哈笑了笑。
“真的假的?那可能经验还是不足吧。其实我有一次去拍韦尔扎斯大坝跟拍蹦极的时候,腿也被吓软了下,但是后来拍习惯了也就还行。”
“是rs国家的那个220米的跳台吗?我去,不愧是你,顶尖的极限运动摄影师就是不一样啊!这个高度你还跟拍了好几次?!卧槽,牛批牛批!我因为一直在国外,跟了不少国外顶尖的极限运动团队,有幸跟过一次adl国家169米的科恩布莱因大坝的蹦极,我当时也tm有点怕,但是可能因为选手都很专业,我后来也没什么感觉了。”
“科恩布莱因吗?我也去过!好巧啊,我在哪儿拍过很多次,好像还有个跟拍这里的作品因为镜头不错,在油管上火了。
“昂!那条视频我看过,您拍的是真好啊,手一点都不带抖的,视频也处理的特刺激。哎,z国境内就没几个能达到您这水准的,到时候您带带我,我想和您学两手。”
听着两人的对话,两人邻座玩着佳能的大叔和一个抱着索尼的小哥,眉头都不由微微皱了皱。
“您这话说的就太过分了吧,什么叫z国没几个极限运动的玩家体能技术能比得上国外的?您这是洋饭碗吃多了?你既然玩油管,应该就知道,前段时间最火的,甚至现在依旧排在油管极限运动分区热度第一的视频,是z国的极限运动选手的一段视频吧。”
大叔摸了摸相机,不经意的说道。
“对,好像是z省那边的队伍,这次好像也来这边参加比赛了。那个视频我刷了好几遍,你看那个视频的剪辑处理和画面质量了吗?真的就是一绝。排在第一爆火不是没有道理的。里面选手的能力也很强,技术都很有自己的特色。”
那个玩索尼的小哥也不经意的接话道。
脏辫的青年闻言,撇了撇嘴。
“那个啊,我也看了。不说有没有后期处理,哪怕那是真的,整个偌大的z国,那么多人,也就那几个人能看点,总归还是少数。但我感觉哪个视频真正牛批的是那拍摄的摄影师,那些镜头要不是摄影师跟着一起跑酷,根本拍不出那样的效果。
镜头的话,实话说,我确实没什么可黑的……我就想知道摄影师是谁,也忒神秘了点,团队保护的还挺好,挖了这么久也没有爆出来是谁拍的。但我感觉多半也不是国内的摄影师,国内没几个有这样技术的。”
“啧。”
“也别不服你们,眼界放开点,不如别人咱们得认。国内这块真的比不上国外。就说油管上极限运动分区的视频吧,除了排在第一的,后面几个的哪个不是国外的玩家。摄影师也是,都是国外著名的极限运动摄影师拍摄的。”
闻言那个调整数据的大叔放下了相机,半晌后才轻轻开口道:
“那是因为z国人很少上国外的网站,也没有兴趣把作品发在外网上。不要只用你有限的眼界来评判。”
“呵,这些都是借口。”
脏辫青年轻轻啧了一声,不屑的道。
大叔偏头看了看青年一眼后转移回了视线,没有再说话。似乎也懒得再做辩驳。
陈默一直听完全程后,揉了揉因为脏辫小哥过大的嗓门,被强烈震动的分贝吵到的耳朵,给自己带上了耳机,将帽檐压的更低了些。
打了个哈欠,调整了舒服的姿势看向了窗外。
有时候,遇到这种三观完全不同的人,实在不想降到和他相同的三观,去争辩。没有意义,且浪费时间。世界上最难改变的就是一个人的三观,几句话根本改变不了……虽然挺恶心就是,让人手有点痒。
话说其实也不是团队保护的好,当初几人想把他名字写上的,只是他自己不愿意,因为当时跟那个活的时候他还没成年……
……
车上的气氛因为脏辫小哥的话变得冷了下来。
脏辫青年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刚说的话有点不太合适,这里毕竟不是他们那个接触了很多西方文化的圈子。
大家三观还是有一定区别的。
见没人理他后,撇了撇嘴,便也坐下不再多说了。在陈默背后用英语和那个络腮胡子的外国人交流了起来。
陆陆续续车上的人渐渐坐满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