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甜,所以卖的才好。
不过,奶茶卖了才半个月,就有不少点心铺子开始卖这个了。
煮一大锅,多少银子一碗。
张掌柜为难道:“这个稍微一琢磨就会了,除了用不同的茶叶,外面卖的味道和咱们差不多,不过也没法,总不能按着人的手不让做对吧。”
锦棠居的奶茶还费事些,先炒再煮,别的地方估计就把茶叶放到牛乳中煮,再把茶叶滤出去,张掌柜是喝不出差别来。
他们加豆沙,别人也加,他们放小圆子,别人也放,价钱还比锦棠居的便宜。
张掌柜道:“姑娘看这分成,也就刚开始的几天赚的多,后头会越来越少。”
姜棠道:“想法子多屯点冰,咱们等夏天卖冰奶茶。”
除了奶茶,还有各种冷饮冰沙果茶,到时候不愁卖。
只要锦棠居的吃食饮品是最新的就好了,做生意光自己吃肉不成,得让别人喝汤,不然生意不好做。
张掌柜觉得有理,别人家定没想过卖冰饮,“姑娘真是聪明,小的这就去办。”
年初还有冷上一个月,正好冻冰。
姜棠问了问冰窖怎么建,张掌柜道:“这个费事又费钱,既然这边打算建冰窖,那小的和大娘子说一声,在这儿冻上冰,到时候给姑娘送去就成了。”
这种小事,张掌柜还是能做主。
姜棠笑着道:“那就有劳了。”
若是能省事儿,谁都想省事的。
等花两天教了点心师傅们做蛋挞,到了初四,姜棠就去顾宁昭的满月酒了。
和洗三礼不一样,满月酒就是送点东西吃个饭,陆锦瑶出月子了,这回出来接待客人,但昭哥儿没往外抱,因为天还冷着。
姜棠随了礼,中午在这儿吃了饭。
回到家中时看掮客在门口等着,掮客穿着厚棉袄,手里还握着一个烟袋子。
脸有点白,见着姜棠咂咂嘴,“你院里养的狗不错,我都没进去,隔着门冲我叫了两刻钟。”
掮客打趣了两句,又道:“这回过来是为了庄子的事儿,有一个三十七亩二分的庄子,在城南,一亩地三十二两银子,价钱算低的,寻常这样的地一亩得三十四两。就是比姑娘想要的庄子大了将近一倍,价钱嘛,东家给的价钱是一千一百九十两,还给抹了零头,再商量是商量不得了。”
这是他手里最小的庄子了,也有大的好的,没给姜棠看。
一千一百九十两,不算少,掮客也不知道姜棠给不给的起,毕竟价钱摆在这儿,若不是卖家急用钱,也不会低价卖出去。
姜棠九月份从他这儿买的宅子,七百多两,去年十一月份问庄子,那会儿能买七百多两银子的。
短短一个月,她能攒下五百两银子吗。
掮客倒是知道姜棠开火锅店,生意不错,那一个月也不能赚五百两银子是不,还能比他买卖房子赚得多。
姜棠这月花销多,过年各家随礼,不过有来有往,只相当于钱换成了东西。
侯府、宴几堂、诸位大臣。
还有昭哥儿的洗三、满月,这月光这上的花销就有五十多两。
她现在手里满打满算也就一千三百两,庄子一千一百九十两,再加上税费,这点钱就显得捉襟见肘了。
她还要开铺子,怕有急用。
姜棠有些犹豫,买了庄子她就不剩什么钱,年初点心铺子生意肯定不好,毕竟过年囤了不少点心,一时半会儿吃不完。
除了极有钱的人家,都是等着以前的点心吃完再说。
过年都吃了大鱼大肉,去火锅店的人也不多。但好的庄子不等人,姜棠又怕自己再犹豫庄子被别人买走了。
她本来打算腊月买,但是这边没有合适的。
在心中纠结一会儿,姜棠心里有了主意,“我去看看吧,若是合适就定下来。”
掮客点点头,“自然要去看看的。”
一路上,掮客把庄子的长处短处都说与姜棠听了,不是水田,不能种稻谷,也没个池塘啥的,这些肯定比不上大庄子。
不过庄子在河流上游,不必担心干旱,地绝对是好地,方方正正,除了水稻,什么都能种。
一分价钱一分货,这得姜棠自己考量。
花了一个多时辰才到庄子,掮客所言非虚。
还是冬日,庄子一片荒芜,庄子里的农户就几户,到时姜棠想要种地,直接雇他们就成。
看过一圈后姜棠还是决定定下来,尽快把手续办好,等开春了就耕地种地。
掮客原以为姜棠不会要,毕竟一千多两银子,谁知看过就订下来。
价钱没法商量,但掮客想法子在税费那边少弄些。
三天,一切都弄妥当了,庄子一共花了一千二百三十两银子。
庄户这边还在这儿住着,等春种了让他们继续种。除去上的税,一亩地都是给二成收成,上一家就是二成,好一点的才给三成。
姜棠记着陆锦瑶给的就是三成,她这边不必,先给二成好了。
姜棠去陆锦瑶庄子跟过秋收,对种地却是一窍不通,但她知道怎么给一给棒子再给甜枣,不用担心庄户诳她。
庄子小,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