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那处还是会经常涨涨的不太舒服,有时她擦身不小心用力搓到都会疼得不行,更别说,他适才那么粗鲁的把她抗到他肩上。
申时宴愣了愣,忽然明白过来,浅笑着说:“你要是不介意,我可以帮你揉揉,揉揉就不疼了。”
说着,他真的要把手伸过来,薛锦柔害羞地拍掉他的手,“你这个老不羞的,嘴上没个把门,也不怕被外人听去了。”
申时宴温声道:“这又没别人,再说了,我不是关心你么?”
薛锦柔撇了撇嘴不说话,面色沉沉。
“那夫人说,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申时宴问。
薛锦柔的目光投向摆放香炉的案几上,旁边放着一根细长的铜杖,心里冒出一个很好的主意。“去,把那根铜杖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