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都在斗来斗去,不得安宁。”
这些话对申时宴而言,过于残忍,他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忍耐到最后的。
“我从小就没了母亲,父亲对我也不好,你知道后,曾对我说,你要给我一个家。你亲口说过这句话的,还记得吗?”
“记得。”薛锦柔缓缓道,“但我现在后悔了。”
申时宴摇了摇头:“可四年前,我给你后悔的机会的,那时候你没有反悔,后来我回京向你提亲,你也没有说过一个不字,现在我们拜过高堂,正式成亲了,连孩子都生了,你才同我说你后悔了,这是不是晚了一些?”
“不晚。”薛锦柔一字一句地道,“我今年才二十五岁,不论是成婚十年,还是二十年,只要我想清楚了,我就能离开。况且,从我们两人相识到现在,付出最多牺牲最多的那个人一直都是我,你打了七八年的仗,要名声有名声,要权势有权势,你什么都有了,而我呢?我只有这个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