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了日上三杆,也没个人进来,她又没衣裳,只能抱着薄被子赖在床上等人来伺候。
到了这一刻,谷鸢才开始后知后觉的发现,昨天只图一时便利的自己真的蠢死了!
就在她懊恼的时候,屋里总算进了人,不过却是池愉。
他走进屋里,手里提着她来时带的小兜兜……想来是早上去客栈帮她取的。
谷鸢还没来及感动,便看见池愉将小兜兜随手挂在床侧的椅背上,又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
明明这男人什么也没说,谷鸢却已经羞得脸颊发烫了。
等池愉出去以后,谷鸢赶紧自小兜兜里翻出她带来的换洗衣裳,麻利的穿上。
等她穿戴整齐的走出来,池愉还坐在厢房的外间小厅喝茶。
他样貌无疑是极俊朗的,特别这样不动声色,举杯品茗之时,更是从里到外都透着几分贵公子的从容,显得格外清隽。
听到谷鸢的脚步声,池愉这才侧了侧头看向她,还是什么也没说,又侧回头继续饮茶。
谷鸢看着他这样子,隐约感觉到他好像有些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