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
高氏脸色苍白,无力的靠向了身后的圈椅。
褚肆从余光看过来,道:“如若大伯这些日子能安分守己,改过自新,给皇上一个缓缓时间,大伯的那个位置,谁也无法撼动。”
高氏募地睁开了眼,怀着希翼的光芒看向褚肆,“你的意思是说,你大伯还有翻身的机会。”
“是,毕竟皇上并没有撤完了他的官职权力,现在除了大伯自己,谁也救不了他。”
褚肆话外的意思是,如果褚暨自己作没了自己,那最后也与他无关。
高氏深深看了褚肆一眼,点头,说,“虽然是你大伯这边的原因,到底是一家人,是你的亲大伯,你在朝中地位不低,在圣上面前又得脸,你找机会,还是要给你大伯在皇上面前说说好话!”
语气拿捏得很轻柔,像长辈操心晚辈时的语重心长。
褚肆颔首,“孙儿省得。”
褚肆没有多呆,直径出了定安堂。
褚闵捏着拳头,冷冷的注视着从定安堂內出来的褚肆,“现在你满意了,除了你,我们都缷了官职,褚肆,你不会得意得太久,像你这种不择手段的奸臣,迟早会被人拿捏痛脚,下死手之时就是你的死期!”
褚肆眼神冰冷冷的看着他,褚闵到底是不敢直视了褚肆的目光,稍微的避开了一些。
“别将自己的愚蠢推脱在别人身上,”褚肆凉凉的吐出一句,转身离开。
只留褚闵捏着拳头咯咯直响,脸色一片的铁青。
因为褚暨的陨落,褚闵因为受贿的事情被抖了出来,直接受到了言官的弹劾,皇帝因为褚暨的事情,正是震怒,连半点情面也没有给,就直接缷了他的官职。
现在褚家之中,也只有褚肆这个稳稳的保住了。
“褚肆!”
从褚闵的喉咙口发出的声音,带着极怒和愤恨。
……
舒锦意等在屋里,看见褚肆这么才回来,起身迎了上去。
“没事吧。”
“不过是些小事,”褚肆硬冷的眉眼,看见舒锦意便柔和了下来。
“老夫就这么算了?”上官氏能答应?
“现在是多事之秋,不算又能如何?”褚肆握着她的手改牵住,往前面的椅子坐好,说:“这些天,我想了想,那个人的提议,我依旧无法接受。”
“你心里边怎么想就怎么做,无需事事迁就我这边。”
舒锦意理解,只是她没想到褚肆会因为这个纠结这么久,实在不像他的性子。
“你真的能理解?”褚肆偏头看过来。
舒锦意好笑,“这么在意我的想法?”
褚肆握紧了舒锦意的手,“你明知为何还要问。”
舒锦意说:“我信你,你在这方面比我更……唔?”
坐在椅子上的舒锦意被一只手捞起了腰身,往上提,嘴唇被擒住。
那一句“我信你”足够褚肆发疯了!
舒锦意以这个艰难的姿势迎合着他的动作,呼吸在这样的角度上更容易缺失,没多久,舒锦意就急喘了起来。
褚肆却是一只手将她从椅子里揽了起来,他往旁边的椅子坐下,舒锦意不得不揽着他的脖子,靠在他的身上喘着气,半天说不出话来。
褚肆听着她在自己的身上急喘声,身体不听使唤的起了反应。
舒锦意也感觉到了,幽幽的抬眸看他。
褚肆几分不自在,又面无表情的道:“我没法控制……”
“放我下来,”舒锦意说。
褚肆抱紧了些,压着声说:“没关系,等会儿就好。”
不是这个问题!
她这样全身坐在他的大腿上,很不自在!
他的反应更让她不自在!
“缓缓就好了,”说着,褚肆将脑袋埋进了她的胸口上。
舒锦意:“……”
最后还是得放开舒锦意,出门去吹冷风。
舒锦意坐在椅子里,看着门外的褚肆,那人的身体绷直不敢回头看她。
舒锦意眯了眯眼,许久才起身走到他的身后。
褚肆绷得更直,“阿缄。”
“逮着褚暨的行踪了?”
褚肆颔首,“贤王插手了此事,此后可能会涉及那个人,你……”
褚肆的手被人从后握住,微凉的指尖勾住了他的手心,痒得撩人,他的声音止住。
“只有他死才与我有关,”舒锦意微凉的声音传来。
褚肆回头,从逆光的位置看下来,目光更突显得深邃。
“能忍?”舒锦意似笑非笑的看着褚肆,凑近他。
褚肆黑眸愈发的深邃,“阿缄,你我都是男人,应该知道这个时候不能这样逗弄!”
褚肆沙哑的声音传进舒锦意的耳朵,刺激了舒锦意的神志,身子微微的颤粟。
当听清楚他的话语后,舒锦意真的愣愕了好久好久。
暧昧的气氛因为他这句话瞬间瓦崩,褚肆还在看着她。
“噗嗤……”
舒锦意忍不住,转开身去,笑撑了肚子。
看着背过身去,肩膀一抖一抖的舒锦意,褚肆拧紧了眉,担心道:“阿缄?可是哪儿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