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褚府后劲已足够强悍了,再来个与后宫宠妃走近一条,褚府是要上天啊!
坐在屋内听到这些的人,无不惊恐。
担心自己现在听到这些话,等下刻就会被褚肆灭口。
“胡说,这根本就不可能,母亲她根本就没有做过这种事,褚肆,你从哪儿弄来的外人诬蔑自己的大伯母,”褚冶第一个跳出来反驳。
刘氏冷冷看向一言不发的褚暨,心底冷笑了起来。
蒋氏是什么人,褚暨恐怕比谁都非常的清楚。
绝对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现在,祖母还觉得二房有哪个地方对不起大伯母吗?大伯母如此行径,若传到外边,这妇名怕是要毁了……”
“你敢!”褚冶大声喝来,“她是你的大伯母,你就不能仁慈些?二婶不是没事……”
“那么,本相拿剑取你要害,只要不死,本相便就是无罪的,”褚肆眸光幽幽扫来,冷煞接下褚冶的话,边“本相”都出来了。
一时,屋里气温再往下降。
“后边的……大伯可还要继续听听?听听是谁下毒害了大伯母。”
褚暨被褚肆冷冰冰的眼神一扫,刹那间寒意彻骨。
“母亲……二弟妹是清白的,”褚暨深吸一口气,僵硬的转身对老夫人道。
老夫人白着脸张了张嘴,看见大儿子朝自己使眼色,只好作罢:“既然如此……”
“母亲本就清清白白,还受了不少的委屈,既然大伯母不仁不慈,陷害妯娌,实在不德,难担一府主母。祖母,依您的意思,褚府里的管理是否该换一换了。”
褚肆语声淡淡,入老夫人的耳朵里却显得咄咄逼人。
他这是要逼得老夫人表态不可。
“就依三侄儿的意思吧,”褚暨捏着拳头,沉声说。
“母亲……”上官氏急了,能当家的可不只有刘氏一人,都当她是死人吗?
“三婶是否也觉得府中该换个方式管理了?”褚肆慢声截住了上官氏的话。
上官氏浑身一僵,挤着笑:“三侄儿说得对,是该换换了。”
褚肆继续道:“大伯母不便起身,府里日常开销也不少,事务更是诸多繁杂,想必大伯母也下不来榻,还请祖母等会儿做回主了。”
“你……”褚冶气得捏紧拳头,在褚暨使眼色下,不得不收住心底的怒。
做为褚肆的大哥,却事事被强压几筹,褚冶脸色越发的阴郁了下来。
老夫人险些气得背过气去,他这是要她马上给刘氏管家的特权!
否则这事没完!
“母亲,就依他之意,”褚暨也被气得不轻,到底是老狐狸,能忍。
老夫人重重闭上了眼,再睁开,已经恢复了平静,一连串的话吩咐下去,然后又让刘氏到大房那边搬走府中上下的账册等物。
褚肆让人陪着刘氏一道,落在大房三房眼里,眼神更阴沉。
至于跪在前面的丫鬟,小厮和侍卫,被褚肆的人再次带走了。
他们是连插手的机会都没有,这时候谁敢插手,褚肆就让谁倒霉。
连褚暨都认栽了,其他人哪敢和褚肆硬碰硬。
全程,由他说了算。
褚肆是胜了,刘氏也被还了清白,还打了一把大房。
可刘氏心里边却没有多高兴。
因为褚肆将原本还算平静的家,搅翻了!
往后恐怕更要小心行事。
解决了这事,夜已深。
刘氏压着隐隐跳动的太阳穴,冲儿子儿媳妇摆摆手,经这么一闹,她连质问两人的心思都没有了。
舒锦意站在他的身边,安安静静的陪着站在那儿。
褚肆也知道这样做,会更让刘氏担忧。
他此次,已是留情了。
……
高氏坐在屋里,被气得喘得厉害,此时正瞪着面色铁了青的大儿子。
高氏大声一喝:“把话说明白了。”
“母亲,换药一事是孩儿的意思。”
“什么!”高氏震惊。
“孩儿没曾想会变成这样,”褚暨想要通过换药,陷二房于不义,哪里知道褚肆会有准备,像是已经提前知晓他的计谋般。
褚暨却不知,褚肆根本就没打算让蒋氏再站起来。
“你,你……”高氏指着这个疼爱的大儿子,半天也说不出句话来,“作孽啊。”
“母亲,这件事还请交由儿子。”
“你怎么能做那种事,蒋氏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发妻啊,让亲家那边知晓,你……又怎么交待?”蒋氏的母族可不是省油的灯。
褚暨沉声道:“所以此事,不能揭。”
“难不成你还得受自个侄子的压制?你以后行事岂不是要处处受限?”想到大儿子被褚肆抓着这个把柄处处要挟,老夫人焦急不已。
褚暨皱起了眉头,安慰老夫人道:“母亲尽管放心,他不会那么做。”
“可……”
“请母亲相信儿子。”
“罢了,你自个好好和阿肆这个孩子说说,到底是一家人,他总不能对你这个大伯做得太绝了。”老夫人疲惫地闭了闭眼。
“儿子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