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良玉叹道:“坐船的话,很快就会被追到。”
“往江西内陆跑去,绝不能轻战。”马进忠咬着牙道:
“前番咱们吃了那么大亏,合该补补了。”
左良玉到底明白其意思,无外乎劫掠百姓,裹挟其人罢了。
这时,监军御史黄澍不由道:“江西总督吕大器,本就对大帅不满,若是不战而溃,逃到了内地,怕是会更加不满。”
“到时候,前面有了秦军,后有朝廷逼迫,那就更难了。”
“那该如何?”
左良玉颇为烦躁,怒火积胸。
“还是应该打一场,他朱谊汐,也不是三头六臂,也没听说有多少水师。”
黄澍认真道:“咱们水师操练一年有余,还怕打不过他?”
“有点道理。”
左良玉陷入思考。
“侯爷,前番兵败,公子被俘,秦军又败了西贼,军中惶恐,实在不能战啊!”
马进忠费尽口舌地劝说道。
左良玉沉思良久,道:“进忠,你的意思我明白。”
“但,此战不得不打!”
“军中恐秦良久,若不翻过,即使咱们逃到了内陆,也不过是秋后的蚂蚱罢了,苟延残喘。”
“即使兵败,但咱们守城数日,朝廷不会不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