谊汐盯着冯师孔看了好一会儿,见其真的放弃,不由得松了口气,脊背满是冷汗。
模仿的字体,真实的印章,实在是太悬了。
好一会儿,见冯师孔走后,朱谊汐忙抬起头,冷峻的脸上,满是嘲笑:“尔等还有异议吗?”
“这——”
见巡抚都走了,众人一时之间拿不定主意,显然很不理解这番情形。
无奈,只能冷眼旁观着矿工们被拉走,无法阻拦。
朱谊汐并两千防疫兵,带着四千矿工缓步离去,直到远离好一会儿,才松了口气:
“这些人,真是土皇帝,矿山出事,竟然连巡抚都请出来了,幸好我提前有准备。”
一旁的孙长舟,也是冷汗直流,见顺利过关,才松了口气:“巡察,那书信写了什么?”
“总督大人的些许言语罢了。”
朱谊汐轻声自得道:“冯巡抚再厉害,难道还敌得过总督?”
孙长舟叹服,朱巡察果然是总督的心腹,这等事都由他来做,看来是跟对人了。
停留原地的士绅们,万分气恼,什么时候,芝麻绿豆般的小子,也能欺负到他们头上?
朱谊汐则另有一番感受:“看来,这手榴弹,已经可以进去实战,我的掷弹手,也可以组建了。”
“老子定要将他大卸八块。”
众人气呼呼地骂着。
“糟糕,矿工没了,那金银不会也被这群丘八们卷了去吧?”
突然,某个大汉想起什么,惊声道。
一瞬间,士绅们慌张起来,比死了亲娘还要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