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也认同朝廷众臣的看法,是吗?”祝博约暗暗握指成拳,“我不知大将军如今在你们眼里究竟成了何许人,我只知道,曾经我遭人陷害,病入膏肓,她为我遍地求医问药,说祖上福薄,亲戚甚少,自是要当家人待我。如若不是她,我恐怕早已成了一傻儿。而坐上那高位,难道不是他们当年推上去的么?”
刘劼也不知他的反应会如此激烈,不敢多说,两人就这么僵了一路。
到了祝家宅邸,眼看祝博约仍是寡言,刘劼坐不住了,刚想叫他,就有女子在车外莺语软软:“是祝公子回来了吗?”
祝博约神色稍霁,“羽姑娘还未歇息?”伸手揭帘,想起车中还有一人,背身哑声道:“刘劼,若使来日官场相对,望你我是友非敌。世道复杂,真心难得。”他吩嘱家丁:“送刘兄回家。”
刘劼欲言又止,终是攒眉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