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指尖一路滑向了齐韫心里。
着实舒快!
严叙此时眼底方有了些波澜,他终于将视线落在了林夕云身上,而林夕云亦刚好掠过了他。
他们彼此都清楚,这块玉佩意味着什么。
齐韫于周身摸索了一番,末了泄气地撇撇嘴。这次出逃,她不过是轻装上阵,并未携带任何珍珠玉器,只带了一沓票子,并无任何信物可交于林夕云。
“喜儿姑娘莫要再找了,”林夕云好笑地制止了她,而后意有所指道,“其实这块玉佩乃是故人所赠,我也不过是借花献佛。我想,姑娘比我更适合这块玉的。”
“不行的!”
齐韫向来没有那些弯弯绕,林夕云既将白玉赠她,那她便收下。
可相应的,她也须得送她一件什么才行!
齐韫想了想,从脖颈处解下一条红绳,而红绳中端则系有一只小金锁,娇小玲珑,甚是可爱。
“林姑娘,这是我第一次下山时在甘泉寺求的小金锁。虽不是甚贵重之物,但却有灵气在的,这几年我带着它,遇到好些事都化险为夷了。今将它赠与姑娘你,愿姑娘此去一帆风顺。”
“既是喜儿姑娘的吉祥之物,夕云如何受得!”
林夕云连连摆手,拒不肯受。
“林姑娘这便不够畅快了!既如此,那这羊脂玉便还了你去。”
齐韫说着作势便要解已系于腰间的玉佩,林夕云连忙上手去拦。
林夕云此动作倒叫齐韫逮住了机会,她趁机反手将金锁塞在了林夕云手里,巧笑道:“姑娘便收下吧。如今我找到了更大的护身符,有你表哥在旁,胜过金锁千万。”
末了,齐韫学着林夕云对严叙的称呼,俏皮地冲他眨眨眼:“你说是吧?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