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个样子,你打算怎么报答?”
“……”捂着脸的希尔达哽住,“你们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尽管吩咐就好。”
“在此之前,我,我想跟着你们。”女人抬起头乞求,“只要活过第一轮比赛就好。”
不对劲,非常不对劲。
参加比赛的人恨不得离其他参赛者永远不相见,不可能在没有关系基础也没怎么观察的情况下主动提出跟陌生人同路。
不过把人放在跟前看着相对而言比较保险。
西塞尔和史蒂夫对视一眼。
男人率先点头:“可以。”
三小时的倒计时并未清零,几人成功上岸。
淡淡的消毒水味充斥着房间。
安托万睁开眼,却又差点被身上的伤痛晕过去,这些伤不致命但一旦牵扯到就疼痛异常。
现在他待的是主办方建筑的单独医务室内,没什么娱乐活动,只是没过一段时间就会有护士来查看他的恢复情况。
他只能翻看着自己账号下的评论,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在骂他连个没出道明星都没办法打过。
那名少年下手并不狠,可让他名誉彻底扫地。
他越想越气,病床边柜子上的杯子被他拿起后用力扔开。
透明的玻璃在刚刚推开病房门之人的脚边炸裂。
听到脚步声的安托万暴躁开口,甚至连头都没回就喊了一句:“滚!我这边暂时不需要护士!”
来人声音听起来像是滑腻的爬行生物。
语调上扬给人的感觉是个对什么都不在意的神经病,她推了推脸上的墨镜:“我可不是护士哦。”
安托万转头。
从露在墨镜外面的部分五官来看是个完全陌生的女人,不可能是来探望自己的。
“你是谁?”对方给自己的感觉很危险,他坐在病床上皱着眉询问。
“我是谁这一点并不重要,”女人摘下漆黑的墨镜与男人对视,她的眼睛是浅淡的银灰色,“重要的是,你想不想拥有打败那个金发少年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