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把静静吓得连续好几天都没有敢出门。”
“静静那个人,那么的强势,她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吗?她被菜刀架在脖子上,她又没有出什么事,她怎么会怕得连续好几天都没有敢出门?”
“听她瞎吹,她不怕是假的,她那天吓得差一点没有尿裤子。”
……
这一句话,被丽姐说完。
桑幼宁呵呵呵地傻笑了半天,傻笑完了过后,似还想再间接地接着问一问丽姐,位总到底怎么不争气了,又到底有没有外遇之类的丑事。
就见,丽姐转了一转她的头颅和眼神,斜斜地朝着位总店里的一面墙壁上方,定了一定头颅和眼神,定着看了几眼。
就凭着,这一个小小的动作。
桑幼宁也转了一转自己的头颅和眼神,跟随着丽姐所看过去的那一个方向,看上了一眼、两眼。
也就见,那一面墙壁上方所悬挂着一只小小的挂钟。
立即,停止了自己想要再问一问丽姐的想法。
这一个想法,最多只停止了一两分钟。
也也就见,位总的身影从那一扇白色的房门里面走了出来。
见到了,位总走了出来。
桑幼宁又转了一转自己的身子,把自己的整个人面向了位总所站立的方向,率先对着位总笑了一笑。
内心里却不得不惊叹一声,这位丽姐此乃是一位高人啊。
背着位总,跟自己在这儿说位总的坏话。
说得,时间把握得这么的恰到好处?
位总走了出来以后,先是站在原地转着身子,转了一圈。
转完了那一圈,再是笑嘻嘻地问了,桑幼宁和丽姐她们两个人一句:“老桑,姐,我今天穿得这一套衣服好看吗?”
“好看,人长得好看,穿什么都好看。”丽姐踏着位总的话音,似想也没有多想地便接出来了这么样的一句话。
位总长得好看?
位总穿什么都好看?
桑幼宁听完了此话,听得直接是绷紧着红唇,强忍着笑容,差一点没有笑出声音来。
又绷紧着红唇,强忍着笑容,转了一转头颅和眼神,看了一看,丽姐说出来这一句话之时的模样。
亦也就见,人家丽姐说得特别的正经和淡定。
她说得,不亏心么?
快接近中午的时候,店里面的客人们都走了。
位总便从店里面拿出来一只干净的大电锅,开始做辣炒鸡。
丽姐则是站起身来,跟位总说了一声,她要回家拿一瓶白酒过来,陪着桑幼宁喝上几杯。
丽姐走后,桑幼宁坐到了丽姐之前坐着的那一只小沙发上面,看着位总做辣炒鸡。
看着看着,彷如是看出来了一点点的门道。
这鸡,早就买好了?
这自己来不来的,位总今天中午都是要做辣炒鸡吃的吧?
自己只是运气好,凑巧给赶上了?
看了一会儿,桑幼宁没话找话地问了一问位总:“那位丽姐,她家住得离这儿远不远?”
“不远,她家就住在这栋楼的后面。”位总一边翻炒着电锅之中的辣炒鸡,一边回复着桑幼宁。
又看了一会儿,丽姐手里便拎着一瓶白酒回来了。
看来,她家住得确实是离这儿不远。
炒鸡做好了,桑幼宁和位总一人坐在一只小凳子上面,丽姐还是坐在那一只小沙发上面,三个人围坐着一只电锅,也似热热闹闹地吃起了饭来。
不得不承认,位总做饭的手艺绝对是一流的。
辣子鸡做得,又辣又香,又麻又好吃。
桑幼宁一边吃着辣子鸡,一边和丽姐喝一喝酒。
顺道,再一边听一听,位总和丽姐她们两个人,讲一讲她不在的这些年里,他们同学之间都发生了哪些改变和趣事。
听来听去,她始终是没有怎么样的多说话。
就冲着,眼前的这一幕场景。
她似当即便可以断定,在这一座小县城里,他们这些同学之间,指定是天天这个说那个,那个说这个。
说来说去,说得除了他们本身是一个好人之外,其他人全都是不好的人。
她自己这个刚刚从外面回来不久的闲人,最好是不要过多的参与他们这些人之间的闲事。
吃完了饭,喝完了酒。
桑幼宁主动地站起来了身子,承担起了刷锅、刷碗的任务。
刷完了锅,洗完了碗。
桑幼宁走回到了位总和丽姐的身旁,先是给丽姐递了一支烟,等着丽姐接了过去,再是给位总递了一支烟,也等着位总接了过去。
再再是,对着她们两个人说了一声:“位总,姐,你们忙吧,我回去了。”
“回哪去?不许走。
你没有看见咱姐喝多了吗?都怨你,谁让你陪她喝那么多的酒的?
我下午还有客户,你坐在这儿看着咱姐,别让她出什么事儿,等她没事儿了,你再回去。”
这还怨上自己了?
桑幼宁听完位总那一连串,似有点强势到了不能再强势,不讲理到了不能再不讲理的话,无奈地笑了一笑。
陪就陪呗,反正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