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的,先不说。
先来说一说,谁抠?谁滑?
是不是,柳依希抠?静静滑?
桑幼宁听完丽姐的话,并没有跟随着丽姐的这一个评价,说一说自己的看法。
凭借着,自己和柳依希、静静那两个人,曾经是多年老同学关系的份上,忍不住在自己的脑海里回想了回想。
关于柳依希和静静那两个人,一个抠、一个滑的具体印象。
回想了片刻,感觉丽姐的这一个评价,并非是空穴来风。
柳依希那个人过去花起钱来,不能说是有着多么的小气,却也不能说是有着多么的大方。
静静那个人呢,滑不滑的不好说,却也指定是心眼儿贼多的一个人。
还记得,有一年春节。
桑幼宁从学校放假回到老家过年,竟然在大街上偶遇到了位总和静静,又恰好赶到了中午吃饭的饭点。
便觉得,老同学之间好几年不见,自己就请位总和静静去吃个午饭吧。
吃完了午饭,位总站起身来想要去前台结账。
静静刚一看见,位总想要去前台结账,连忙拉住了位总的一支胳膊,当着桑幼宁本人的面,也连忙对位总说了一句。
“你去接什么帐啊,人家是从大城市里回来的人,人家以后肯定比咱们挣得钱多,人家会在乎这一顿饭钱吗?”
……
那一刻,桑幼宁有些尴尬,也有些心酸。
难道大家长大了,就再也不会拥有上学之时那种纯纯的感情了么?
但却,什么也没有说。
那顿饭,她本来就没有打算让位总或者是静静付钱。
要不然,她干嘛说她要请位总和静静去吃饭?
她只是在付钱的动作上面,比处事一向老练,又一向比他们有钱的位总做得,稍微地延迟了那么一点点。
就因为那么一点点,她好像就也看清了一个人的真面目。
那一件事,桑幼宁直到今时今日仍旧是记得清清楚楚。
这些年来,她为什么很少跟她的这些初中同学们联系,大概就是因为那一件事给她留下了,让她很受伤,外加很不好的印象。
可是,同学就是同学。
哪怕不是同学,哪怕是一个陌生人。
终究谁好谁不好的,都不能因为那一两件的小事,就轻易地对一个人做出来全面的评价。
桑幼宁对着丽姐淡淡地笑了一笑,望着丽姐手中那一支快要抽完的香烟,又从自己的烟盒里面,又抽出来了一支香烟,也又递到了丽姐的眼前。
笑着对她说:“姐,你要是觉得她们不好,你少搭理她们就行了,我和她们不一样,我肯定对你和位总好。”
丽姐看着桑幼宁手中的那一支香烟,冲着桑幼宁摆了一摆手。
意思就似,她不能再抽了。
她再抽下去,她就一连抽了三支了。
抽完香烟,摁灭烟头。
丽姐瞧着桑幼宁的模样,突然问了桑幼宁一句:“你说,你们位总好不好?”
好不好?
自己哪知道?
这也就和柳依希、静静的事情一样,自己不能轻易地对位总做出来一个全面的评价。
何况是,当着一个只见了一面的人,来评价自己的老同学。
桑幼宁就着自己手中的那一支香烟,含在了自己的唇齿之间,点完了香烟,抽了一小口,回问了丽姐一句:“姐,你说我们位总好不好?”
“我说你们位总好。”
“那不就得了,你觉得我们位总好就行,你用不着管别人觉得我们位总好不好的。”
这一句话,似乎是多多少少的说到了丽姐的心坎里。
丽姐听完了这一句话,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哎…,可惜…,你们位总不争气啊。”
不争气?
怎么不争气了?
桑幼宁又对着丽姐淡淡地笑了一笑,一边淡淡地抽着手中的香烟,一边淡淡地回看着丽姐的表情。
心里,恨不能赶紧地问一问丽姐,位总到底怎么不争气了?
偏偏,表现得一点也不像是想要着急知道的样子。
就那么,也淡淡地等着听丽姐往下说。
等了一会儿,就听见丽姐说道:“她离婚的事情,你知不知道?”
踏着,这一句话音。
桑幼宁的反应,就似快到了不能再快地回了一句:“不知道,我这些年很少回来,我也很少跟我们同学之间有过联系。”
“去年,她的老公回来了,回来找你们位总拼命。
刚好那一会儿,你们位总不在家,她老公手里便拎着一把菜刀,把她房子里面所有的衣服和家具家电全部砍了一遍。
最后,把菜刀架在了静静的脖子上。
逼着问静静,位总去哪了,为什么不出来见他,差一点闹出来人命。”
是么?
静静怎么那么的倒霉?
因为什么?
因为位总有外遇了?
一般人,应该是都会这样的追问。
桑幼宁却是又又淡淡地笑了一笑,笑着说:“那,岂不是要把静静给吓坏了?”
“